道母亲心里头着急上火和心疼,苏墨瑶搂着秦曼槐的手臂摇来摇去“母亲都不疼墨儿了!”
“怎能不疼!”秦曼槐摸了摸苏墨瑶的头“你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受的伤那比受在我身上还让我疼啊!浅儿已经不在了,要是你们出点什么事,这可让我…让我怎么活啊!”
苏耀在一旁也难掩悲痛,流下了一滴泪来,那滴泪被他快速的抹了下去“真是猖狂!青天白日,西山那么个官宦人家常去的地方,居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敢刺杀朝廷命官和皇室子弟的儿女,真是闻所未闻!”
苏韵瑶说“父亲,女儿的侍女方才过来,给了女儿一张纸条。”
说着,苏韵瑶使了个眼色,璃笙马上将袖子里折好的纸条双手递给了苏耀。
纸条上所写就是曹千怜在映霞居的那番话。
“我就知道是林家人做的!他们目无王法,真是该杀!”
“可现在不是动他们的时候,也动不得。”苏韵瑶的语气有些无奈“皇上正值盛年,看来林家人这也是急的很了,直接就派人来杀我们了。”
“他衡王千方百计的想打压太子殿下,林家人一心给衡王铺路,想把他的障碍全部扫清,我呸!那拿人命不当回事的人若是做了皇帝,那老百姓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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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耀难得被气成这样。
秦曼槐说“现在的局势就是如此,现在都有胆子杀朝廷一品大员的儿子和小王爷了,还有什么是他们林家不敢做的。”
“畜生!”苏耀气的一跺脚“我苏家的女儿如此遭他们欺负,我却不能护着不能挑明,我真是没用!”
“父亲,您别这样想,如今林家一手遮天,说那些也没有用。”苏韵瑶的语气依旧是淡定,只是不小心碰到脚踝时会疼的变了表情。
回到沁竹轩,赵妈妈亲自照料苏韵瑶换了药,又同她说了会儿话,屋子里只有她们主仆二人,静悄悄的,偶尔会有炭盆中的炭炸开的声音,烛火忽明忽暗,很是惬意。
“姑娘是说,小公爷在危机时候以命救了您?”
苏韵瑶点了点头。
赵妈妈欣慰的笑了,轻声道“看来咱们姑娘是找了个好儿郎。”
“怎么说?”苏韵瑶不解。
赵妈妈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来,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
“您也知道,奴婢是秦家的家生子,是大夫人打娘家陪嫁来的,奴婢小时候就在秦家伺候,那时候大约十四五吧,有一天秦老太太也就是您的外祖母,打外头买回来了一个同奴婢一样大的小姑娘。”
苏韵瑶手托着下巴,静静的听着赵妈妈讲那些久远的事。
“那小姑娘叫青蔻,家里头老子娘都死绝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流落街头,被人牙子弄了去,后来辗转被您外祖母买了去,刚进府里时她心思特别敏感,大约是经历的太苦了,稍微有人对她好些她就掏心掏肺的。”
“大了一两岁后,有一年府里来了个小厮,脸很干净白净,眼睛特别亮,整日穿着一件小袍子,他和青蔻第一次接触是让青蔻给他做鞋垫子,为了答谢他给青蔻在街上买了两块糕饼,时不时的又找她做些鞋子缝补些穿戴什么的,那时候人人都笑他,衣裳三天两头的坏,总是得让人帮他缝补,也不是没有人想帮他,可他只找青蔻。”
“两个年轻人你来我往的吗,慢慢的就互相喜欢起来,他的衣裳经常坏,青蔻就毫无怨言的给他缝,他们虽然都不说但是我清楚,那就是互相喜欢,后来秦老太太看出了苗头,问过青蔻的想法,说那人性子有些浮躁,不知以后如何,毕竟刚来秦家不久不算了解,问她是真心想同他在一起吗。”
“后来呢?”苏韵瑶问。
“青蔻自然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