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寻的全!”
“你不必吓唬我,如今寻京城谁人不知禹王失势,衡王绝对是继承大统的那个?到时候我等着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提携你!”
苏应宵边说还边不屑的撇过头,一脸的傲气。
“随你眼下的白日梦做的多么好,我不稀罕。”苏应宸从蒲团上站起来“大夫人要给你再送床被子来,可你还是不知悔改,我看也不用担心你冷热与否了。”
出了家祠,苏应宸就去找了秦曼槐安排的那给苏应宵送被子的,两句话就阻止了送被子这件事。
大冬天的,家祠里阴冷不已,只有两床破褥子上头放着被,那被上还有几块补丁,盖起来又粗糙又不厚重,冷的苏应宵心肝仿佛都打着颤。
这个惩罚绝对比打几板子还让人遭罪,尤其苏应宵身子骨不好,前阵子还挨了板子,没人给上药也吃不着大鱼大肉补养,每天就是清水白菜,吃的苏应宵脸都要绿了。
“等我出去了,你们几个都给我等着,看我不挨个收拾!”抱着自己的膝盖,苏应宵吸着鼻涕说。
虽然没人在意他的身子骨,可终究他是苏耀的儿子,犯下再大的错也不能冻死不是?所以苏耀下令,每天下午和下半夜降温厉害时,可以给家祠里各点上两个时辰的炭盆,以供他取暖。
苏家有女倾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