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苗条,看着弱不惊风,却走得飞快,很快就到内宫门,再到外宫门,宫女们不再拦她,默默跟着,徐姑娘也擦眼泪拢头发的掩饰自己失态。
宫门外面,有人迎上来:“姑娘,老爷听说贤妃娘娘留宿,昨天赐宴过后先回驿站,特命我在这里等候。”
“回去!”
驿站内,徐姑娘见到父母:“我昨天其实是生病了,贤妃娘娘没有怪罪,看我不能走动,留我,又请太医,用了安神药,就睡到今早,父亲母亲,咱们回家吧,我水土不服,很是难过。”
徐老爷道:“也罢,已晋见过,也赐宴过,我进京的差使已了,咱们走吧。”
他出去半天回来,笑容满面:“皇上眼里竟然有我,他挽留我再住几天。”
徐姑娘听闻,当天水米不进,吃什么就吃什么。
她的母亲守着她,宫里太医频频的来,开胃药吃下去不少,徐姑娘有几回犯馋吃饭,等到母亲不在,就决然的用手指抠出来。
不到三天,徐姑娘骨瘦如柴。
徐老爷进宫去禀明:“女儿没福,再住在京里,只怕要了她的命。”皇帝带着遗憾:“好吧。”赏赐很多的东西放徐家离京。
徐姑娘离京三天后,慢慢的开始吃饭,徐家父母说她是离乡病,拿女儿打趣:“明辉不是有信来,这么老远的也派人送信,你何必天天为他害病。”
徐母甚至嗔怪:“回家去你就要成亲,就要是谢家的人了,你父亲疼你,才把你带上见见京里繁华,你这个没福的,多呆几天都不行。”
徐姑娘面上浮起红云,低头不语。
当父母的不能总拿她开玩笑,还要赶路呢。
上路以后,徐姑娘因为病体需要睡下来,马车不大至多守着一个丫头,丫头有时候端热水取药汁不在,徐姑娘就独自垂泪,悄悄取出一枚簪子,作势要扔出车外,又含恨留下来。
曾宝莲一直跟着她的视线,能看得到那是一枚龙头簪。
曾宝莲没有意味到这是梦,她沉浸在徐姑娘的梦里。
这一天到西疆,官道有人高呼:“是岳父母吗?”
徐老爷乐呵呵:“明辉啊,我们回来了。”
徐母笑道:“世子你赶快去看看心缘,她在京里水土不服,当时病的有些吓人。”
车帘打开,一个英俊如明月的男子探头进来,关切地道:“心缘,京里不好玩,所以把你气病了吗?”
徐心缘畏缩一下,随后一把抱住他,呜咽的哭了起来。
曾宝莲一愣回神,徐心缘?这不是曾祖的曾祖吗,明辉世子是姓谢?
认真看看,明辉世子与自己丈夫谢运和公公都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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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眼,就出马车,看到熟悉的西疆地面,曾宝莲反问自己,我怎么能到这里,我身在何处?
一睁眼,满眼繁花,身上盖着薄锦被,宫女太监规规矩矩的守着,原来是梦。
酒意带着睡意犹在,曾宝莲闭上眼继续睡,她还想入梦。
很快又入梦里,徐心缘回到自己的闺中,伏在案几只是哭,谢明辉柔声轻哄:“心缘,你在京里遇到不愉快的事了吗?告诉我,我为你出气。”
徐心缘再次扑到他的怀里,谢明辉美滋滋的抱个满怀,低声道:“哎,要是明天就成亲就好了。”
“明辉,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
谢明辉认真起来:“心缘,你是我的妻,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
“我,我已失贞洁。”徐心缘放声痛哭,又抬眼看门外,拿手堵住嘴。
谢明辉放她下来,打开房门左右的看看,关上房门过来:“你刚支开丫头,她们不在这里,你说,是什么人,我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