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父母自以为心知肚明,大家互相恭喜,从不提起这孩子活泼的丝毫不像早产儿。
十月怀胎,不是定死的十月准定产子,足月儿的生产也有前后,在一定的范围内早些日子也算足月,在一定范围内推后日子也算足月,谢龙就这样顶着早产儿的名声,在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眼里其实是个足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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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辉谢绝父亲起的名字,执意起名为龙。
又过一年,徐心缘胎死腹中,此后六胎,胎胎皆亡,徐心缘对丈夫重提纳妾的事情,谢明辉安慰她:“你还年青,一定生得出来。”
“父亲!”
谢龙进来,十岁的个头儿已像小大人,一手握着孩子用的短枪,一手扶着门,眉眼儿在日光下看上去有像谢明辉的地方,也有像徐心缘的地方,还有一些谁也不像。
他笑眯眯:“陪我耍枪吗?”
谢明辉看到他心花怒放:“过来龙儿,”
谢龙丢下枪,一脑袋扎到他怀里:“父亲,您出城看难民吗?带上我可好,我刚去看视祖父服药,祖父说我应该早早的扛起谢家的责任。”
谢明辉大乐:“好,你去换身干净衣裳,看你这满身的汗,再出城跑马,风一吹就要生病,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谢龙往外面走,就要出门,又回头笑:“别哄我,我就来了。”
“不哄你。”谢明辉扬着手笑。
徐心缘看着父子俩个人出门,笑中有幸福也有心酸,最后叹口气,问丫头:“我的药可熬好了。”
丫头送来,也道:“侯夫人不用担心,您还年青,还能再生二公子,三公子,只怕还有小姑娘呢。”
徐心缘把药一饮而尽。
城外的难民里,有一个人对着谢龙上下的看,谢明辉怪他无礼,让他到面前:“你找打吗?”
“侯爷,不是我失礼,借一步说话可以吗?”
谢明辉皱眉。
难民中有人道:“这位是神算,他算的可灵了,我们跟着他才避开难走的路,走了安全的路。”
谢明辉心头一动,他虽没有想到什么,却本能的愿意算上一算。
房间里没有别人,神算道:“请问侯爷,家中再无别的子嗣吧?”
“你什么意思!”
神算道:“我观侯爷的命格,有福有贵,却不如令郎的命格,令郎的命格有八个字形容。”
“说。”
“家有贵子,难有手足。”
谢明辉重赏他,本想留他在西疆,为谢家所用,神算说自己孑然一身云游四方,这次出现在这里,是帮着难民们指路,难民们在西疆有衣有食,他还要帮别的难民。
谢明辉没有强留他。
八个字让他震撼,子嗣尚且不能强留,何况神算呢?
他更加的疼爱谢龙,安置完难民,父子回到侯府,当晚,谢明辉独自来到祖先灵位之前。
“不是我还守着爵位,论打仗,兄弟们中没有人比我好,还有就是龙儿不是谢家的子孙,我不能让他受辱,也不能让谢家受辱,等他长大,如果他要登基,我就帮他打这天下,到时候龙儿认祖归宗,我把爵位还给长房大哥,我和心缘找个幽静的地方度日也就是了。”
时光荏苒,谢龙妻子产子,谢明辉让谢龙来到书房,取出龙头簪给他看:“你大了,这秘密可以告诉你了,你不是为父的孩子,你是龙子龙孙。”
谢龙手捧龙头簪掷地有声:“我母因我受辱,我父因我受辱,父亲,我不当龙子龙孙,我就是您的儿子。”
他眸中闪过狠色:“登基么我不稀罕,不过我要为父母报这凌辱之仇!”
“为父助你!”
父子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