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老者的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了，指着两道身影，连说话都有些不够利索起来。

“老人家”

林一帆对教书老者的称呼一变，却是让对面的教书老者没来由地气势一弱。

“你，你想要什么？”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林一帆微微一笑，随即看着对面的教书老者，沉吟一声，道“恩，老人家就先来说说，你，或者说你们，究竟是什么？”

听到林一帆的问题，对面教书老者的脸，一下子变得不再是白了，而是彻底变成了青紫之色，这很显然是被惊吓到了极点的表现。

“我，我们是，小友，这个问题，老朽是真的不能回答啊！”

教书老者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张苦瓜脸了。

“哦？这样么？”

事实上，对于这个结果，林一帆也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意外。

当初，林一帆走入的第一间阁楼之中，那名教书老者，正是因为意外地想要说出自己的来历，就被青色火焰燃烧。

如今看眼前这位的模样，想来他们的来历，乃是一种禁忌。

又或者说，此地的规则，便是让他们无法向其他人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便会如当初那名教书老者一般，被火焰焚烧。

“只是，这种规则又是谁定下的？是武帝君圣么？”

林一帆摸着自己的下巴想道。

而就在林一帆思索的同时，对面的教书老者，此刻却是一阵心惊胆寒。

甚至可以说，对面林一帆每一个神情变化，都让他的心是跟着不断跳动。

“小友？”

眼见林一帆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不语，教书老者终于是鼓足了勇气小心开口道“小友可是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闻言，林一帆顿时从沉思之中恢复过来，抬头看向对面的教书老者，道“问题自然是有，就是，外面那些小孩，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都是一群喜欢读圣贤书的人，留在此地，最后经过此地规则的变化，化作了书灵。”

教书老者小心回道。

“呵呵”

听到教书老者的回答，林一帆只是笑而不语。

而正是这笑声，却是让对面的教书老者一阵的不自在，总感觉，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已经被林一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这时，只听得林一帆淡淡地说道。

“小友请说！”

教书老者自然也是不会拒绝，对林一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要怎样，才能让他们为我所用？”

林一帆说着，手指一指，便是再次指向那一群稚童。

听到林一帆的话，教书老者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

不过，很快他便是再次恢复了冷静，面色如常道“小友说笑了，它们乃是此地规则转化为书灵，一切都不受老朽的控制，就算是老朽，也只是利用一些此地的规则，才能稍稍让他们替我出战。”

“哦，是这样么？”

林一帆沉吟一声道。

“是，的确是……”

教书老者肯定说道，只是还不等他将话说完，其只觉眼前一花，一只手，便已然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脖颈。

“小，小友？”

教书老者有些艰难地说道，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问题问完了，你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所以，你便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林一帆冷冷地说道。

看着林一帆那冰冷的目光，教书老者心中生寒，他可以肯定，对方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小，小友，我还有一个，还有一个秘密！”

求生欲，让教书老者慌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