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打针就是破块皮,都得小心翼翼地难过好久。
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痛感了。
“醒、醒了!瑾瑾!明宴……”一人的声音透着疲惫,话里又慌张地乱喊着。
苏瑾瑾艰难地想抬起头来,声音的主人就急忙过来,安抚她“别起来、别起来!”
苏瑾瑾被她吼得一愣,叶纪棠意识到她太大声后,又手足无措地看向苏瑾瑾,这下她的眼泪快出来了“是妈妈不好,不该凶你……”
推门而进气息还未稳定的苏明宴,看着从小就没见过她道歉的叶纪棠,眼眸中一丝讶然一闪而过。
看着叶纪棠哭泣,苏瑾瑾却有些为难,她向来不会哄人,幸好苏明宴过来帮腔劝声,才让叶纪棠收住了声儿。
“妈,我…已经没事了。”苏瑾瑾极其缓慢地说着话,身体是她自己的,她能感觉到自己说这么一句话有多么艰难,不仅如此她的四肢还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无力,就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苏瑾瑾这时候才真切地发觉,原来原主发病时,是比打针还痛苦数倍的。
叶纪棠努力地忍住自己的情绪,苏明宴也很快地叫来医生,一系列检查过后,苏瑾瑾又快眼皮子耷拉下来,发困起来。
“已经没什么……最好不要……对,尽量不要……”
病房外苏明宴和医生的交谈声,隐约进入她的耳中,可仍旧不能消除她的睡意。
叶纪棠眉目已经平静下来,她的手轻轻拍着被子,哼唱的小调温柔又软侬,仿佛勾勒出江南水边摇着竹筏小舟,极尽柔态的吴女。
苏瑾瑾听得有些沉迷,伴随着睡着袭来时,视线也越发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