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收走了,后来整理的时候才发现。小孩子毕竟脸皮薄,不好意思还回去,于是他乾坤袋里就多了一件永远也不敢往外掏的收藏品。
——只是不小心夹带,绝不是内衣收藏者什么的。
不过这也给他增加了一个冷知识灵山派的外袍是统一制作,而其他的就是分发布料自行解决了,而且男女弟子分配的布都是一样的。
所以,他虽然能一眼认出内衣的来历,但绝对不是什么幼生期的小变态。至少跟这个飞剑送来血书内衣的人,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梅宴还在垂死挣扎,她不知道自家徒弟在不该专业的领域已经很专业了。
“就算衣料是一样的,但这也有可能是别的女弟子的衣服啊!肯定是咱们灵山女弟子遇险,有人用这个威胁我……一定是!”
沈鱼叹气,自家师父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师父啊,随便一个筑基之后的女弟子,都会用一点粗浅的清洁术。整个修真界,自己动手洗衣服的修士大概也没有几个。”
他抱着双臂,漠然地看着她两颊的红晕,声音凉凉。
“这是用很大的手劲搓洗,再加上皂角的腐蚀,才会让布料变旧。别嘴硬了,师父,这不仅是你的,而且是穿过的。”
沈鱼抱着双臂,满脸黑气,他觉得自己的桃花眼已经翻成了死鱼眼。好气哦。
“老相好都找上门了,还不说实话吗?”
梅宴压着脸红,凶巴巴地维护她仅剩的师道尊严“认识的人而已!别说那么难听!”
“认识?”若不是这女人元阴还在,都要以为是定情信物了呢。
沈鱼知道自己没立场指责她,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现在就是一只灌满了醋的饺子,里外都是酸的,泡透了。
梅宴被提醒了这么一出,倒是很快调整了状态,冷静严肃地思考起来“若是偷衣服的变态,我倒是有个怀疑对象,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
沈鱼冷哼。
她眉宇凝重,“现在擅长御剑的宗门,除了我灵山剑宗之外,就只有密山玄氏一族的一个分舵,血剑堂。”
“血剑堂?”沈鱼眯起眼睛,“所以说,血剑堂的人偷了你的衣服又写上血字给你送回来,是要表达什么?”
“……”梅宴终于后知后觉地闻到了醋味,皱眉道“你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