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斡旋,拧着嘴角说道“你明知道我不开心,为什么还要跟那个白袍客眉来眼去?说啊,回答我……”
阮默清冲口欲呕,只奋力推开他,“你放开我!懂不懂礼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令沉佑充耳不闻,大掌抱着她的手掌在她身上来回乱窜,连着身子也半是扭动起来,道“礼貌?你已是我的妾,还说什么男女有别?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专心回答你夫君的话!”
阮默清手腕似乎被他拧得生疼,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又令人窒息的感觉,身子猛地往前一带就欲脱身。不料令沉佑蛮力实在过于强大,鹰爪似的五指仍旧紧紧攥着她,厚实的肩膀无法脱离半分。
阮默清恼怒道“我又不是你的玩物!”
说着使了十足十的力量往他手背一咬,筋骨连肉,差点咬下半块肉来。
令沉佑终于吃痛收手,却反身拉她坐在他厚实的粗腿上,挑起她的下巴,挑眉道“阮默清,做我的女人,是京城多少名门贵女的奢望,你却还敬酒不吃罚酒?”
阮默清被他箍着动弹不得,嘴里的一口血痰啐在他脸上,“呸!你想来祸害我,令沉佑,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要我嫁给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从黄河上的扔下去。”
他眼中顿时燃起暴怒,强行撇在她的耳边,道“阮默清,你好没良心。我为了陪你出来,忤逆我母亲的旨意,停了朝廷官饷,你却还不把我当成你的男人。我知道,你看上张汝安那小子了是吧?那日你跟他竟敢在后花园眉来眼去,我早就知道你对他有意思!”
他掰过阮默清恼恨的面孔,“这一路上,我陪你吃逗你笑,事事都把你像心肝宝贝疼着,你还是这样油盐不进是吧?没事,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令沉佑有的是手段,整、治。我还告诉你,张汝安那小子你还别惦记了,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趁早还是死了那份心吧!”
阮默清听完这话泪珠悬在眼眶里,锤着令沉佑,恨恨道“令沉佑!你混蛋!他可没有得罪过你!”
他又得意地笑起来,两手粘着她的脸蛋,“哈哈,凭张汝安那种家室也配得上你?等我们到办完了正事,回转京都,我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到时候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哼哼,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地折磨你。”
说着便不顾一切地想强吻她。阮默清气得快要晕厥过去,手指死命撑在他下巴上,顽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他被阮默清托着脸,脖子伸得老长,青筋暴起,抻着要怒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