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岂可不报。我定要刘度交出李傕,手刃仇人!”
韩玄在家中歇息了一日,第二天来到军机处,召来庞统和陈武、吕蒙商议。几人见韩玄面色凝重,都在猜韩玄的心思。
却见韩玄说道“曹操遣使联合我欲攻刘度,我亦有意。我虽与刘度有盟约在先,但刘度未遵承诺交出李傕,南郡亦未归还。我只好亲领大军讨回说法。你们几位意下如何?”
陈武自然是和韩玄一条心,当即表示要随韩玄出征。吕蒙也说道“主公征刘度,于私可报旧仇,于公可趁势收服荆州。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主公若得荆州,则成大业易耳!”
韩玄见一旁的庞统摇着羽扇默不作声,于是问道“军师有何高见?”
庞统只好回道“主公,方今刘度刚得汉中,其势正盛。且麾下文臣武将极多,更兼蜀中兵粮富足,我江东此时不宜与之争锋啊!且主公海外所辖之地甚多,辽东、倭岛、夷州皆须得力之人镇守,如今又刚下青州,却是无力再战矣。”
韩玄闻言怒道“士元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非是怕了那诸葛亮么?”
庞统闻言心中虽愤懑不平,也不好再劝。他虽然早就想与诸葛亮一较高下,但眼下显然不是时候,更何况北方还有个曹操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韩玄没好气地回到府上,正碰上韩浩女儿韩雅和陆逊夫妻两来拜见黄舞蝶。韩雅见韩玄回府了,连忙和陆逊对韩玄行礼。
“叔父……叔……”韩雅和陆逊刚要说些什么,韩玄只是随口附和了两句便进了内堂。
韩玄拔出佩剑斩龙在内院舞起剑来,阵阵剑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黄舞蝶听到内院不时传来的厉喝声和练剑,看了一眼陆逊和韩雅两人,叹了口气道“你们叔父这几日心情不畅,我一介女流,不懂军国大事,也无法为他分忧。唉……”
陆逊闻言对黄舞蝶说道“婶娘,叔父可是为征伐刘度之事烦忧?”
“伯言怎知?”黄舞蝶惊问道。
陆逊微微一笑“若为此事,在下定可一解叔父之忧。”
内院中,韩玄变了个手势,换左手运剑抖向空中卷起的落叶。片落叶整齐地落在佩剑斩龙上,接触剑锋的一瞬间便被切成了两半。
“好剑法,此剑法定是大剑师王越所授。可惜王前辈已逝世,楚侯今日剑法大成,王前辈若知晓也含笑九泉了。”韩玄被来人这番话惊到了,再转身看那人,来人仪表堂堂,正是陆逊。
韩玄收剑归鞘,将斩龙放到一旁,走上前对陆逊说道“陆伯言,你与雅儿近日可还好?”
“烦劳楚侯挂念,我二人虽不比楚侯夫妻二人恩爱,却也乐在其中。”陆逊恭敬地答道。
韩玄擦了擦汗,将手巾放到一旁,问陆逊道“定是你婶娘让你来开解我的,我心中烦忧你不知也。”
“楚侯欲征刘度,只恐出师无名,群臣反对。”陆逊笑着说道。
韩玄闻言饶有兴趣地看着陆逊,说道“哦?我江东水军威震海外,化外之民无不归顺。我江东有战将千员,谋士如雨,兵甲富足,你说说看,我有何忧也?”
陆逊朗声笑道“楚侯确乃当世豪杰,然江东内部官员各立党派,互相排挤。凡遇大事各派各持己见,楚侯难以决断。江东水军虽精,然缺少战马,从辽东至江东运送战马,耗时耗财耗力且途径曹魏辖地,江东骑兵难以成建制。刘度假借汉室宗亲之名,进位汉中王,又败曹操,奉诏讨贼。楚侯若与战,名不正言不顺……”
陆逊侃侃而谈,韩玄只听得他一顿分析,附和着点头,随即问道“伯言,你言之凿凿,可有良策为我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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