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破绽。

当然这里的完美指的是未留下任何作案证据，甚至受害者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打自己的是谁，而且浑身上下连伤痕都没有，告状都没人信。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矛盾体，仿佛任何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

爱丽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好半晌才说道“我派人了解过你。”

雷纳德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干笑道“非常荣幸。”

爱丽丝微微皱起眉头“我了解到的你是自私、贪婪、骄傲、自大、猥琐……”

雷纳德赶忙打断道“你让我出来不是想贬低我这么简单吧？”

爱丽丝耸了耸肩“当然，我只是想问问，是什么让你变化这么大，或者说你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雷纳德有些无语“你研究这个干吗？”

“纯粹的学术研究。”爱丽丝看向天边“想知道人性是不是天生注定的，能不能用纯粹的外界力量去强行改变。”

“这个课题实在太深奥了，你不应该找我来探究。”雷纳德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随即又好奇起来“你待着没事儿研究这个干嘛？受什么刺激了吗？”

爱丽丝依旧凝视着远方，半晌之后，她深深叹了口气“我父亲为我选了未婚夫，他是个十足的混蛋加恶棍，我在想是不是能凭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他。”

雷纳德扯了扯嘴角，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要么就抵死不从，要么就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爱丽丝咀嚼着这四个字。

“嗯，说白了就是破罐子破摔，过一天算一天。”雷纳德直接点破了话里的含义。

爱丽丝沉默，半晌“我们还是谈谈你迟到的事情吧。”

卧槽！雷纳德惊愕，这话题跳跃的太快了吧，他的脑回路都有些跟不上。

爱丽丝没有理会他的惊愕，开口道“鉴于你的实力已经处于很高的水平，我准备改变对你的训练方式。”

她眼睛中陡然闪过两道精光，让雷纳德突的打了个冷战，某种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了心头。

雷纳德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的说“我觉得现在这种训练方式挺好的，没必要再改，你看我实力提升很快。”

“是很快。”爱丽丝没有否定“但还不够快。”

还不快？雷纳德眼角抽搐，再快我特么就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