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配得?”
杜瓯茶盯着他“侍郎看不上这幅画,原来是想岔了。怪我说错话,不是诗,是词。侍郎再看,画上还有一只黄莺儿,不忍栖于柳枝上。”
徐德洽恍然,带着对于如此新鲜的挑逗难以置信的惊喜,喃喃道“喔,江南柳,叶小未成荫。人为丝轻哪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著待春深。”
杜瓯茶面无表情,却语带魔音一般“侍郎喜欢那孩子吗?我那日便猜,侍郎喜欢她。”
徐德洽又执起一管紫豪笔,继续完成书案上已经写了一半的文章,从容道“我喜欢完璧之身的女娃娃。若已经人事,便是你们姚娘子那样的俏丽模样,你们师师娘子那样的仙娥气度,我也看不上。”
杜瓯茶收了画儿,道“瓯茶明白了,姚坊长也明白。”
徐德洽扬了扬眉毛,沉声问一句“这,是你们姚娘子的意思?”
杜瓯茶并不继续正面回答,只问道“侍郎风姿,冠绝汴京,若有女娃娃倾慕于侍郎,侍郎可会笑纳?”
徐德洽道“且看看再说吧。”
杜瓯茶嗓子里“唔”一声,曲膝告退。
走出徐府,正是午时,仲春的温暖阳光,慷慨地眷顾到街上的每一个行人。
杜瓯茶却觉得,因为恶心,直打寒颤。
她抬手抚了好几下面孔,仿佛徐侍郎的那副目光,还如恶沼污泥般,黏在她的脸上。
她再次想起梁师成的话这个徐德洽,就是个伪君子。他为了前程,娶个嫁过一回男子的妇人,十几年都膈应着。徐夫人仗着家世,又不许他纳妾。他在庵酒店里,只要十二三岁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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