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结了婚,郁父郁母总会一点点接受她。
至于林苒苒,那时也应该会死心了。
结果全想错了,郁母不仅没有接受赵笙韵,竟然还和林苒苒一块儿为难她。
郁证心中满是自责。
“我们为难她?”郁母的声调瞬间拔高,“你知道这个女人背着你做了什么吗?她私会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要护着她?”
“妈,赵儿不是这样的人,您误会了。”郁证视线转向林苒苒,“你又胡说了些什么?就那么看不得赵儿?”
“我没有啊郁证哥,这可是我和伯母亲眼所见。”林苒苒状似委屈的低着头,“你不信可以问伯母啊!”
“是,我亲眼看着的。”郁母适时的接过话头,“你还看不清这个女人吗?”
闻言,郁证一阵头痛,他心知自己母亲和林苒苒站在同一阵线,巴不得自己和赵笙韵分手,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这件事情是林苒苒胡说的,郁母也会装作不知道,死咬赵笙韵确实和别的男人过度亲密。
“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郁证自顾自的摇摇头,不想再理会郁母和林苒苒。“我只要你们以后离赵儿远一点儿,不要再伤害她和孩子。”
“好,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你母亲,真是太好了。”郁母忽的冷笑一声,“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是替别人养了个男人。”
“妈,声音小点儿,会吵到别人。”郁证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转移了话题。
郁母刚想说些什么,手术室的门忽的打开。
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走了出来,见门外站了两女一男,略微愣怔后,清清嗓子问道:“谁是赵笙韵的家属?”
大佬他是个宠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