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全部给小宝。
“四少爷,新进的改良种蚕已经全部结茧了,颜色雪白,剿出的丝质量极好,这回我们赚翻了。您的那位朋友真是位大专家,教的十分详尽,连所有可能出现的变数和应对方法都教给了我们。”
李海提起新出的蚕茧十分兴奋,整个槐树甚至整个县都没谁比他们的蚕茧更漂亮,而且一年产两季,数量翻了一倍,利润可就不止一倍而已。
假以时日,何家的丝绸生意肯定能成为整个县里的头一家,想到这,整个人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想到四少爷之前做决定时的坚定和从容,不由感叹,留过学的人果然不一样。
“葛先生是生物学家,以前接触过这个品种的蚕,所以很了解。”
“我相信今年织出的锦缎肯定比以往的都要好,到时可以适当的提下价格,和其他的锦缎拉开距离,打造上品丝绸。”
这个李海还是挺有做生意头脑的,何令珍满意的笑了笑,“这些等布织出来再说。”
李海看出他不想多提生意上的事,大房的人还在,也不太方便,便识趣的闭嘴离开了。
大爷边吃着东西边侧目瞥了眼李海离开的背影,端起酒杯敬二太太。
“今天虽然是两个小孩的生日,我还是要敬弟妹一杯,自从二弟走了后,弟妹辛苦操持着这个家,把一切都打理的妥妥贴贴,让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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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过誉,我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不多,事情都是下面人在做,我不过徒担了个东家的名声罢了,还都多亏了小珍帮衬着。”
“小珍不愧是二弟的儿子,聪明能干,这么快就把诊所弄上了正路,没想到在丝绸生意上也很有胆量,看来我们何家后继有人啊!”
大爷哈哈大笑着又去敬何令珍,长者敬不敢不从,何令珍饮了小杯,就再也不动酒杯了。
“哎,看着这个庄园我就想起了二弟,为了修庄园,他耗力耗神,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终于修好,结果没住上几个月就走了——”
大爷满脸怅然地灌了一杯闷酒,脸已经有些红了,摇头晃脑地啧啧有声。
“对了,我那小侄子呢,今儿怎么不在?”
大爷环顾了桌上一圈人,没见何令行的踪影。
二太太解释道,“令行在学校上课,赶不回来。”
大爷喝的很开心,一杯接一杯,何令冀也兀自喝着酒,眼神总是带着打量和调侃的东看西看,沉默着不怎么说话。
何令默向来是个容易被忽略的人,坐在角落也一句话不说。
“喔,对对对,小行在县里读书,将来肯定跟小珍一样是个有出息的人。”
大爷充满艳羡的感叹一声,侧头瞧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纨绔子弟,一个懦弱的木匠,一个比一个上不得台面,恨很的翻了个白眼。
何令冀也不在意,怡然自得的对上自己老爹嫌弃的目光,还挑衅的勾了勾唇角,端起一杯酒仰头咽下,痛快的砸吧出声。
何令默则始终事不关己的垂着头吃饭,谁也不关心,谁也不看。
张氏难堪的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何令默也不理,叫过长锦开始喂孩子吃东西。
热浪浮动,竹林里传来飒飒的轻响,细长的竹叶飘飘绕绕飞落进鱼池中,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引得鱼儿们欢快逃游。
灼热的热气已经被前方的竹林挡去,大爷依然热的身体冒汗,脸通红的擦着汗水,大喝了两口凉茶。
“现在小珍开了诊所,整天忙着给人看病,弟妹也忙着生意上的事,我看大宝小宝也没个人陪,刚才来的时候就瞧见两人蹲在荷花池边玩,真是危险。”
二太太朝亭外照顾大宝小宝的丫头看了一眼,“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