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是谁,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
王水福暴躁的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月姑抓住他的胳膊冲他摇摇头,让他别打扰到吴梦休息。
脑袋受伤不能轻易挪动,吴梦这些日子就住在跨院里,月姑照顾她。
就算没受伤,她也不好再回庄园去了,那个人不在,那里也就没了她的位置。
王水福满天满地的查是谁袭击了吴梦,结果并没花太多功夫就听到消息说周美兰疯了,何令珍婚礼当天发疯了般在家又砸又闹,说要把人抢回来。
周家人把她关在屋子里,结果晚上还是被她跑不见了,把周家人吓得冷汗直流,大张旗鼓得找,后来人却自己回来了。
王水福一听说这事立马猜到周美兰就是凶手,爱而不得生了恶意,非常顺理成章,时间动机都符合。
王水福抓着一把砍刀就找去了周家讨说法,不仅无功而返,反而被周家人恶人先告状,叫了保卫团的人把他打了一身伤。
周家有蒲乡长做靠山,他一个小老百姓怎么都是敌不过的。
王水福不甘心看吴梦白白受伤,挑好棍子,准备找机会给周美兰一闷棍报复过去,月姑吓得眼泪直流,抱着哭泣的孩子,母子俩哭成一团。
“你要是被抓了,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王水福主意已定,目光尖锐的道,“小梦是我妹,我不准人欺负她,我必须给她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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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么讨回公道的吗?莽撞、冲动、不计后果,我不需要你这样为我出头。”
吴梦突然出现在门口,王水福怒恨的眼神一下收敛了,下意识将棍子往身后藏了藏。
“你要出点事,我怎么和王婶交代,以后怎么面对月姑和孩子。”
“可是那个疯婆子……”
“水福哥,冲动是魔鬼。你不是一个人,你上有老下有小,要为他们多想想。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这笔帐我会讨回来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要怎么做,我帮你!”
王水福仗义拍胸,吴梦安慰的轻笑一声,“周美兰有蒲乡长当靠山,就凭我们的能力根本不是对手。而且我现在也没心情和他们纠缠……”
吴梦的失落让王水福更加气恼,一拍桌子怒哼一声,“何令珍这个王八羔子,我一定要把他抓回来给你谢罪!”
吴梦每天关注着何令珍的消息,二太太还在派人找,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依旧了无音讯。
吴梦躺在床上修养,伤已经好多了,也不再那么疼了,月姑泡了一杯红枣茶递给她,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又是佩服又是好奇。
自何令珍逃婚到现在,她始终很平静,既没表现得气恼,也没流露出伤心,脸上只有淡淡的失落和担忧,实在摸不清她什么想法。
这种事要是其他女人遇上,怕是早就哭成了泪人,寻死觅活都有可能,怎么可能若无其事一样。
吴梦抱着杯子喝了几口,温甜的味道让身体都暖了起来。
“想问什么就问吧。”
月姑尴尬的讪笑,却还是开了口,“小梦姐,你……不生四少爷的气吗?”
吴梦勾唇轻笑,“外人不了解他,胡乱揣测,我却清楚他的为人。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若不愿意的事,定会堂堂正正的说出口,而不是用这种懦弱的方式。他没回来肯定有他的原因,我只期望他平平安安的,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其实她有种直觉,何令珍一直隐瞒着什么没对她和二太太说。
他不说,她也就不问,这是他们从小培养出来的默契。
无尽的等待中,新郎消失的事也变换了多个版本。
有人猜他看上了周美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