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剩下的话,王薄擅不好直接说,只得趴在薄凉的耳边悄声道“这说明,蓓欢对老爷子至关重要,凡是能将蓓欢待到他面前的人,就必定是下一任储君了。”
王薄擅一咬牙,趁着薄凉和无忧不注意直接将蓓欢从床上拖了下来。
看着跟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的蓓欢,薄凉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狠狠地推开王薄擅道“你干什么!”
“三哥,你难道真的对她动情了吗?你是不是疯了!”
薄凉如获珍宝般小心的将蓓欢扶到了床上,“动情与否,与你有关吗?”
“看在你是我胞弟的面子上,这次我不动你,但你若再对蓓欢出手,我定不会饶你。”
薄凉眼中的杀意吓得王薄擅忍不住的往后退,但是下一秒,他又直起了身子,他没有错,他这是为了自己的哥哥好!
“哥,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老爷子,你和蓓欢搅和在一起了吗?”王薄擅气愤的问道。
“你可以试试看,看看你能否走出这一间酒馆。”薄凉温柔的擦拭着蓓欢的脸颊头也不回的说道。
王薄擅阴沉着脸回头一看,只见悦诗和风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四爷。”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风吟,王薄擅气的满脸通红“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你们难道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对三哥最好吗?”
“太吵了,把他待下去好好歇息。”薄凉不耐烦的说道。
悦诗和风吟赶忙上前架起被气的面红脖子粗的王薄擅说道“四爷,三爷他自有他自己的考量,您若真的是为他好,就多听听他的话,别给他添堵了。”
看着脸蛋憋得越来越红的王薄擅,风吟又说道“与那些人相比,我们三爷到底是您的胞哥,他就算再怎么欺负你,在这大事儿上,他也绝不会害你的不是。”
王薄擅渐渐放弃了挣扎,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委屈的。
“是啊,我才是他的胞弟,难道我还会害他不成?”王薄擅吧嗒吧嗒的开始掉金豆子“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怎么就不爱惜自己的手足呢。”
王薄擅叨叨的实在是叫薄凉有些烦了,他道“还不把他抬下去!”
“是!”
一直躲在门外观望的白雾,看着被人架了出来王薄擅,他忍不住的吐槽道“大街上断手断脚的人多了,你可见着谁光着身子就出来了?”
“啥条件啊,还和蓓老大争宠,从性别上你就输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