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赵武帝就是赵朝的开国君主赵佗,在越南史学家眼中,他的称号是南越武帝。”
刘青山呵呵一乐,摸着光秃秃的下巴,掏出一瓶怡宝喝了半口漱了漱口,刚想低头吐在地上,想起来这里是考古现场,又硬生生仰起脖子一口咽下,接口道:
“赵佗19岁获赐护驾御剑随秦始皇出巡,公元前219年,被封副帅先随屠睢、后随任嚣征战岭南。
他本就是秦恒山郡真定县人,也就是今冀,正定人士,实打实的华夏人,更不用说南越国五世而亡,归入汉朝,跟现在的越南有几毛钱关系?要按照他们的说法,南边自古就是我们的。”
众人会心一笑,不再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腹议道:跟我们讲历史,呵呵,吓死你们。
贾行云用毛刷轻轻抚掉琥珀女俑肩上的细许灰霾,推测道:“既然南越国疆域如此辽阔,那么这种独属缅甸琥珀的红茶珀就讲的通了……”
他刚要开口,惊觉不太对劲,环顾四周,这才琢磨出哪里不对劲。
如此丰富的葬品,就算没有棺椁,考古队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除了似破珀而出的琥珀男俑,疑似早已破碎的琥珀俑,其余摆设丝毫未动,这是极不寻常的,就像从未有人来过,后续的六人是随着考古队的粉底标记和氦气灯循迹而来,难道考古队队员凭空消失了不成?
骨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