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笑道。
英莱一直是浅笑,没有时年笑得那么亲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年觉得英莱好像对自己有点敌视。
“时总监和白总不会家过年吗?”英莱扯了一些话题来聊。
“我们是孤儿。”时年回道。
英莱轻笑一声,说“原来是孤儿。白总空手将nz发展地这么好,他让我想起了我的当年。那时候我年少轻狂,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后来找到创业的伙伴,一步一步踏着血脚印才有今天。白总比我要优秀得多,我们都是没有学历的,我们能有今天,是因为我们都不甘心每天只能打工赚零钱养活自己。”
时年皱眉,英莱似乎一直跟她强调|“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可是下一秒,时年就知道自己没有想多。
英莱抿了一口红酒,笑道“我觉得,我跟白总是一个世界的人。”
时年笑了,笑得非常礼貌。说“仔细想想好像有点道理。舟一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你,我还不知道英总有这样一段经历。”
英莱的笑容僵了僵,随后恢复自然,说“是吗?白总太忙了,很少有时间能跟时总监做下来说说话。像白总这样的人,会有很大的志向,不会只想在这座小城市发展。他以后可能会更忙。”
说得好像她很了解白舟一一样。
时年假装憧憬道“是啊,他说等以后有钱了还会带我出国玩,到时候我想去哪他就带我去哪,想卖多少漂亮衣服就买多少漂亮衣服。”
英莱笑道“白总工作不容易,时总监怎么会想买这些肤浅的东西?他应该比较需要一个能帮助他,跟他一样优秀的贤妻”
时年苦恼道“我也不想买啊,以前老是跟他强调不要给我买那些名牌衣服,他每次都是赚了钱就给我买,怎么说都不听。”
“白总真疼你。”英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随后不想再和时年说话,打声招呼自己找认识的合作伙伴去了。
时年冷笑,像这种来示威的,她能一张嘴说掉俩!不,说掉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