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一眼都觉得恶心。”
说着话,她嚎啕大哭。
冯白从来没看到女儿这么伤心过,他的心都要碎了“园园,园园,你误会了,你听爸爸说。”
正在这个时候,杨一楠终于爬上了顶楼,她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上的衣服已经彻底泡透了。
听到这话,她又气又急,喘息着骂道“原来你的病都是装的,好有心计啊,装,我叫你装!你好的不学,学人当奸细,偷听我和你爸爸说话。还骂我是巫婆,看我就觉得恶心,我看你才恶心呢!你这样的孩子拿来有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节约米粮,腾出钱来给你弟弟。你还威胁我们了,要自杀,要自杀?你马上给我过来,否则打断你的腿。”
她性格本就暴躁,听到孩子的话顿时按捺不住,暴了粗口。
冯白大惊,厉声喝道“杨一楠,你说什么,滚,你给劳资滚!”
杨一楠“冯白你吼什么,胆儿肥了你,这小丫头片子就是虎人的。”
但话说出口,要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园园脸色变得苍白,凄凉地说“原来你们都盼望着我死好给弟弟腾位置啊,好,我就死吧,再见!”
说着,就要朝下面跃去。
冯白再顾不得那么多,忙扑上去。
突然,他脚下一虚,竟朝下面跌去。原来,这楼实在太旧,边沿处已经朽了,却经受不起他身体的重量。
身后传来杨一楠和园园的惨呼。
“冯——白——”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