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加防范,一次没有得手,以后要下手就更加难了,但是裴玲玲可以想到另一种方法来对付他,既然他对明筝这么宝贝,以后抓人威胁他说不定也能得到不少的好处。这么想着,裴玲玲心中舒坦了不少,态度也温和了许多。说出来的话带有一种低软,给人以一种低头的感觉。
魔主见不可一世的裴玲玲这么的乖巧,又想起了他的白月光来,秉着以和为贵,一边是自己儿子的人,一边是自己在养了十年的小女儿,自然多少有些偏袒感情比较亲厚的一个。
左护法见到了魔主的神情,心中也猜得两分,便起来打着圆场。
裴枕流见着了也不置可否。只是眼神冷了很多。
魔主只看到这个眼神就,是要私底下还是有算盘,为了打消裴枕流这个疑虑,必须还得裴玲玲受点苦头在心里才会平,要不然这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对着裴枕流开口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既然她也知道错了,不如将她扔到北冥之地,让她也享受一下寒冷感觉。”
裴玲玲面色一僵,那个地方基本上很少人活着走出来的,他这么做并是有点过头了,她抬头看着魔主,虽然魔主对她宠爱非常,但是不保魔主喜怒无常的性子,会不会应下这个要求。
魔主见裴枕流抓着不放,觉得有些不太寻常,魔主觉得应该把混魔珠提上日程了,以前是没在意,如今发现裴枕流是这么的在意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孩子,心里头也有了隐隐的危机感。
魔主眼角都微微抽了一下,转头看着笑容,有些黯淡的裴玲玲,到底有些不忍,但是在裴枕流的面前敢说偏得太过分,说不定自己前脚刚走,裴枕流回去之后去了之后立马回头打包了将裴玲玲扔进那个地方去。
裴枕流身上有魔主夫人的一生的功法,如今修炼到什么地步,魔主自己都尚未可知。万一裴枕流真的悄无声息的把裴玲玲给弄死了呢,魔主不敢能冒这个险。
于是魔主微微的颔首,顺着这座台阶便下了。“那便依你。”
魔主想着将裴玲玲扔过去也好,呆一段时间把裴玲玲拎回来,这就显得两相公平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面色缓和,赞同此事。
裴玲玲面色煞白了一下,压住强烈的愤恨不表,只是悠悠地抬了一下目光,扫视着殿中大气不敢呼得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左护法的身上。左护法是从小看着裴玲玲长大的,多少也有几分情谊,对这件事情有所不忍,刚想开口,却对上了魔主冷情的眼神,顿时将自己的嘴巴拧紧了。
裴玲玲心中大概猜测得到这几份结局,却从未有一刻这般的疲惫过,裴玲玲不愿再听半句,径直转身,拂袖而去。
魔主明明答应过他的母亲一生的照顾她,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一分一毫。魔主也答应了,只是那一份漂浮于空中的亲情太虚假了,她本就薄弱的安全感,更加的摇摇欲坠,但是她什么都话没说,死死的咬住了唇角。
魔主看得裴玲玲的背影有些有些不忍,微微的别过头去,回忆真起他又是那明媚张扬的笑容,看了里头的人,又看着一言不发的裴枕流,心里头涌上了痛快。
裴枕流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也不多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魔主。
魔主“………”感情已经依了他们两个,自己还里外的不是人。
……………
裴枕流左右无事,便回去处理了一下政事,书翻了半卷,又想起了昨夜还有半本没有看完,放在了偏殿的屋子里。
裴枕流光微微的转了一下,也不知道这般的光景,明筝睡醒了没有,往常的时候明筝偏爱睡,睡醒了,吃了点东西之后继续睡。这和他以前闲来无事养的一头棕猪有什么区别?
裴枕流总算明白了。
“豕”即为猪,“宀”即为房,家便是房中养猪………
心念一转,他便往着偏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