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视频及监控录像,以证自己清白:“而且,那些人还是您下令好好送回去的,您都忘了吗?”
我及时说过要把人送回去了,我不是吃饭吃到一半就晕了吗?面对小秘书的辩解,聂楚还想反驳,然随后出现的录像又彻底让他再说不出话:
录像中,本来应该早早昏死过去的自己居然好端端坐在轮椅上,像个正常人一般,平平静静陪着那些个大学生吃完了一顿饭,随后又客客气气叫了车把人送走。
待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像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般,咣当一下从轮椅上摔倒,又被忠心耿耿的小秘书叫了救护车送进医院。
整个过程中,除去自己最后跌下轮椅的那一段,整个过程都流畅无比,且毫无违和感。
怎么会这样?看着视频内“自己”的一举一动,聂楚彻底蒙了;等他回过神,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啊一声再迅速把手机往地上一甩,随后如惊弓之鸟般抱住被子躲进病床深处,瞳孔晃动如地震一般:
这并不是因为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发自内心,从幼年时期便遗传下来的恐惧。毕竟,比起自己又断一条腿,被人当做小木偶操纵的感受更让人心惊肉跳到几乎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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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神出鬼没的女生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暂停时间,又能把人当做随意摆弄的玩具?死死扣住床单,躲在被子里的聂总此刻已经疯了:
接下来的三天内,不管是公司资产再缩水一开始的百分之二十五,还是自己腿脚断裂得很有节奏感且再无复原可能都提不起他的兴趣,且在听到那五福餐具上少了两人的指纹时,他都没太大情绪反应,只淡淡“喔”一声,似乎对这种反人类的东西早有预测;
一个从冰冷河床中爬起来的复仇恶鬼及帮助她的阎王爷,怎么会还留有人间的特征?在这人崩溃到麻木的心中,已擅自将拯救者二人当做不属于人世间的东西看待。
现在他已经没了再挑衅的心思,只想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
眼看着总裁不明原因的发疯,小秘书也是心急如焚,情急之下,他不得以联系了那个总裁曾经喜欢过的,最后又求而不得的灰姑娘:“喂,请问是齐文斐吗?我们聂氏集团最近遇上了一点事,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这是聂总吗?”利用小姑娘天真的同情心,他还真成功将人骗到了医院。而等人进了病房后,那个消瘦可怖的病人又成功刷了一波可怜:
“天哪,不过几天时间而已,聂总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捂住胸口,齐文斐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感觉到严重不适:
她的确是不想再和这人有什么牵扯没错,但这不意味着她就愿意看到对方遭受如此折磨。
“聂总、聂总你别怕,”见对方还死死缩在一团被子里,齐文斐不由圣母心泛滥,轻轻走上前去拍拍对方肩膀:“你都是个成年人了,还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么?”
然这一拍,她就见到了一双宛如野兽般,布满血丝又被恐慌填得满满当当的眼睛:
“文斐,是你吗?你来看我了?”瞥见身后人的身影,聂楚先是小心翼翼确定对方身份,然后就一个饿虎扑食,嗖一下抛开被子窜出来:“你终于来了!”
这一刻,齐文斐还以为这人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怎么一下子就恢复健康;然下一刻,男人又用自己夸张的语调与极不靠谱的故事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精神病本病:
“我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竖起一根手指,聂楚神秘兮兮道:“也许你看不出,其实,我已经被一个复仇的魔鬼盯上了!不信你看,我的腿就是被魔鬼打断的;”
“不不不。不止我一个,你也是!”眼看着心上人并不相信的样子,这个曾经的霸总不仅没收敛,反而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