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筏子攻讦于我,说我是天煞孤星克死了自己的亲姊,呵,若真是被我克死,她何以趁着父亲外出时,拦着我不给阿茗找大夫,到底是被她拖累病死的还是被我克死的!”
他眼睛突然红了起来,眸中的泪水却一滴不落,秦乐也不知他真有那么苦的人生,一时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气自己为何要提到这个话题。
“嗯,那个,这个……我。”踌躇了半天,秦乐终于想到安慰的话,整个人轻松起来,柔声道“难受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
“咚”的一声,秦乐被上官鸿一推,头砸在了桌上。
疼的她龇牙咧嘴,正要发怒,耳畔传来上官鸿低沉的声音“人来了,屏住呼吸。”
天!
该死的歹徒,早不来晚不来,趁她想好了安慰的话就来了?他奶奶个腿,好不容易想了半天的词,就这样还没开口就结束了?
她难受的紧,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在心里暗暗想,等歹徒落了网,好好收拾一番再说。
屋外偷偷摸摸的两人,将塞满迷烟的竹管送了进来,计算着屋内两个弱女子该是倒下了,这才一前一后的打开窗户,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
“刘麻子你动作利索些,杜太守的千金被抓以后,城里的守卫明显增多了,你再磨磨蹭蹭的,被人发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一道粗粗的声音。
这口音不像是雍城人士,倒有些南方人的味道。
窗户口,满脸麻子的刘麻子,卡在窗上,
“知道了,知道了。”满脸麻子的刘麻子卡在窗户口,上不来下不去,脚不着地,忙道“你快给我来搭把手。”
说罢,将手递给了另一个歹徒,这才得以从略高的窗口稳当的下来。
二人忙走到屋内中央,粉蓝两道身影出现在眼前。
刘麻子一瘸一拐的朝他二人走来,身后的壮汉看他这幅模样,笑骂道“你是咋滴?腿瘸了?”
刘麻子道“你放屁,你才瘸了,今儿棺材里那个杜太守的千金不是不安分的乱动么,我旗子就没抓稳,差点倒在一个路人的身上,怕起冲突,我就去抓,这左脚踩着右脚的,差点给我疼废了。”
他走到桌旁,抓了一把桌上盘子里的葵花籽,磕了起来,倚靠着桌子,指挥那壮汉道“过来吧,验验货?”
那壮汉摇头,不耐烦的说道“有啥验的,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还能多出朵花来?”
他说着,走了过来,一双手架起了秦乐,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粉衣女子,眼睛顿时盯着了。
刘麻子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壮汉道“也就你是个极品了,今儿那姓杜的娘们儿我瞧着跟天仙似的,你倒好一个手刀劈了下去,妈了个巴子,老子话还没同人说上一句呢!”
“啊~翠儿!”那壮汉咋呼的喊了一声,手上架着的秦乐“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可怜陷入“昏迷”的秦乐,只能若无其事,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连表情都不敢有变化。
刘麻子急道“你瞎叫唤啥,待会儿吵醒了其他人,你作死嘞!”
壮汉指着桌上的粉衣女子,道“翠儿啊,这姑娘长得跟我死去的未婚妻一个样。”
“什么翠儿啊,绿儿的,我瞧瞧。”刘麻子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缩,忙移开了眼“额的娘嘞,这娘们儿的脸长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你也喜欢?”
猴子屁股?这评价的是太精辟了吧。
倒在地上的秦乐奋力的绷紧唇线,极力忍笑。
“翠儿,她长得真的和翠儿好像,麻子,你说会不会她就是我的翠儿啊?”壮汉说着,粗糙的手掌捧起了上官鸿的脸,闭上眼,将一张大嘴凑了过去。
酸臭的气息越来越近,上官鸿的手在袖子里骤然捏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