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用名声来回击。”
侍从低下头。
败了!
就在他们踌躇满志,志在必得时,一夜之间就败了。
侍从出去。
他不解的道:“此事之后,王氏自然会把赵国公看做是死敌,为了窦德玄多王氏这个死敌,值吗?”
贾平安淡淡的道:“我在这边,你们在另一边。”
徐小鱼牵马过来,贾平安上马而去。
侍从纳闷。
身边的同伴说道:“他的意思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是多了王氏这个死敌又如何!”
窦德玄在写奏疏。
重臣辞官非同小可,辞官的原因是重中之重,但窦德玄这个简单,就说身体不适。
可多年来的艰辛努力,眼看着就要走上了巅峰,一展胸中抱负,却倒在了最后时刻。
他双眸含泪,眼眶发红,拿笔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但那是他的儿子,他能如何?
他再度拿起笔,视线有些模糊了。
窦德玄伸手擦去老泪,下笔……
——臣……
叩叩叩!
有人敲门。
窦德玄沉声道:“不是说了不得打扰老夫吗?”
外面小吏说道:“窦尚书,有人求见,说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窦德玄揉揉眼睛,“让他进来。”
门开,一个官员微笑行礼。
“见过窦公。”
窦德玄眯眼看着他,“你来作甚?”
此人他见过,就是王氏的人。
来人进来,拱手,“奉命而来。”
窦德玄冷笑,“这是迫不及待了吗?告诉王舜等人,老夫正在写奏疏。”
来人再拱手,“我奉命来此……”
他深深一揖,“致歉!”
窦德玄:“……”
来人保持这个姿势许久,这才直起腰,“我家阿郎说了,窦怀贞之事纯属误会。”
窦德玄双眸精光一闪。
“什么意思?”
昨日还喊打喊杀的,多年的交情都顾不得了。今日却致歉,更是说什么误会。
世家做事会如此?
不会,他们只会痛打落水狗!
为何?
来人颔首,“我来此致歉,顺带转告窦公,此事过去了,都是误会。”
窦德玄心中狐疑,“让卢顺载等人来和老夫说。”
来人苦笑,“我乃王氏的人,卢公这话我却不好回去转述……罢了,我知晓卢公不信,此事乃赵国公所为。”
“小贾?”
窦德玄愣住了。
来人说道:“赵国公先前登门。”
小贾!
窦德玄霍然起身,“他在何处?”
来人说道:“先前在平康坊的酒肆,不过如今却不知。”
窦德玄吩咐道:“来人,去兵部看看。”
贾平安已经到了兵部。
“国公,府兵五十而退的消息传到了各处,欢欣鼓舞啊!”
吴奎笑眯眯的道:“能提早退下来,还能继续免了赋税,这便是养老之意,军中士气大振。”
“这是应当的。”
贾平安说道:“将士们保家卫国,若是老无所依,以后谁会去从军?”
王璇含笑,“从军只是一门生路罢了。”
贾平安看了他一眼,“人不能没心没肺。”
王璇一怔。
吴奎笑的很欢乐,“是啊!人心都是肉长的。”
“所谓生路,经商是生路,为官是生路,种地也是生路。”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