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青楼,我压根也没去过,你不要找借口来冤枉我、诽谤我……”
本来只是想心平气和的据理力争,后来实在忍不住咆哮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辗转了半宿,都没有一家医馆肯开门救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推着板车从城里奔波到了城外,两只胳膊都快累断了,今天一大早就赶紧游了回来,你刚才还那么粗暴的扯着我的手腕;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为了救人,只在天亮十分才打了个盹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一大早,就要伙同薛伶上演这么血腥的闹剧给我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来冤枉我,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来凌辱我……呜呜呜……”越说越难过、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都有点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我再说什么了。
最后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段时间里所有的委屈、不安、还有恐惧全都化在了这声嘶力竭的哭声里……
哭到胃抽筋了才慢慢停了下来。
周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背靠着床沿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慵懒的搭在床沿边上,他听见我没哭了,便仰过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身子仍旧不受控制的抽泣个不停……
“那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未碰过她!”
“啊~”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周琅方才说的话,就见他突然抬起胳膊,修长的双手揽着我的脖子向下一勾,我是半跪在床上的,还来不及半分惊讶便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向他而去。惊慌失措的双唇不偏不倚的覆盖在他那温软的嘴唇之上,口腔里瞬间充满了腥咸的血腥味!
我凌乱的长发从他呼吸急促的胸膛滑下、落在他剧烈起伏的腹肌上、镂空内衫里清晰可见的耻骨又气又羞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的抠住床的边缘。
他这吻占有欲十足,生硬而又强烈。在感觉自己即将被他吞噬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手。
“呼~”还没喘过两个呼吸,周琅又欺身压了过来。
外面传来一阵尖细的嗓音,好像是捏着嗓子说话一样,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个的跟猴儿似的挂在墙上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去伺候咱们殿下,脖子上的东西呆腻了,想换个地儿是不是!”他这话音一落我好像还听见了一个脑瓜崩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的小奴才回来啦!”这尖细的声音越来越近,周琅才终于肯缓缓离开了我的唇,我赶紧一把推开他,翻身钻进了被窝,剧烈的喘着粗气。
听见周琅沉声静气的问道“谁让你回来的?”
“奴才叩见太子殿下,多谢殿下体恤,不过奴才家事俱以处理妥帖,又担心其他人伺候殿不够用心,所以紧赶慢赶回来,忙着伺候殿下,还望殿下不要责怪!”
真的很想知道周琅那七个字里到底是哪一个字表现出来体恤的情绪的,能让这人理解成这样。
“殿下,您这嘴怎么又红又肿啊!这衣裳怎么满地都是呀!殿下,你的鞋怎么摆在屋当间呢!殿下,您这衣服都敞开了,小心着凉啊,殿下,奴才伺候你穿衣吧。”
伏在被窝里翻了个谁也看不见的白眼,终于确信这啰里八嗦的人是严重的缺心眼。
“不用了,去吩咐御厨,先送碗红枣银耳汤过来,然后在炖一些补气养血的东西,全部端过来。”
“殿下,您这是”
“太子妃身体不好!”
“太子妃?”
一阵寂静之后我悄悄的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缝,想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只听见那人“哎哟”一声,立马跪在地上大喊:“奴才拜见太子妃,奴才刚回来,不知太子妃在此,还请赎奴才莽撞之罪。”我还没说话呢,周琅便不耐烦的说了声:“出去”
那人跪安之后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不得了了,来人啊,赶紧去准备些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