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部打死了,事后又担心事情败露,于是伙同当地官府,私开水闸,将这村里的人全部淹死,造成洪涝的假象,这黎明村地势低洼,离水库不过百里,水闸一放,村中三百户人家无一幸免,还养殃及了周围……”
周琅在此时轻轻的咳了一声,梁倾便不再往下说了。
心中气愤不已,三百多条性命?这种人渣要是放在现代,都能直接枪毙了,又深痛惋惜那些黎明村的人,却再也看不到黎明。
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问道“那小航和小辉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梁倾指了指小辉和小航,“他们就是唯一的人证,此次旱涝的幸存者,所幸汪尚书他们不知道有幸存者,否则就之前天中节竹棚一事来说,早就当街灭口了,死无对证,这些事情永远都没有人知晓了。”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政事之后就走了,不过除了汪尚书的事情外,我都没太听懂,他们都走了之后,我欲言又止的望着周琅,可是周琅却装作看不见我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躺回床上休息,在屋里转了三四圈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跪在床沿上,撑开了他的眼睛“周琅,那个监督院的梁倾不是专属陛下管理吗?他跟你为什么走得这样近?陛下不会怀疑你们结党营私吗?”
周琅的神情很是怪异,过了良久将我搂在怀里,“小蔚,你在担心我。”
我一听这话差点急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是不担心你能守你这么久,但是花解语说过他的伤势最少要养半年才能大好,所以这段时间里,我什么都依着他,几乎不与他斗嘴,不然他的情绪大起大落,但是心里气呼呼的说不出话,知道蹭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许久之后他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以为他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起身,身下的周琅突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不紧不慢的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你这鸾凤阁住这么久,也没有人来过问吗?”
这姿势要是在以前我早就面红耳赤羞得一塌糊涂了,可是这三月以来,闲来无趣之时,就是以挑逗对方为乐,已经练出抵抗力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觉得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