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她。
不仅如此,詹嘉婧耳濡目染,对经商更感兴趣,一点也不喜欢民族舞和医科。
大学时候,她本想去大不列颠读商科,但是母亲死活不同意,要让她留在家门口读大学。
詹嘉婧那一次反抗地极其激烈,说什么也不要留在江南,不要留在母亲身边。
经过几番大吵后,双方各退一步,詹嘉婧来京都学医,就读于姥姥当院长的口腔医学院。
打那以后,詹嘉婧更加厌恶母亲,对向着自己的父亲更加依赖。
但是,获悉父母的真实离婚原因后,感官突然调转。
詹嘉婧现在的手很痒,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冲动地想端起白水泼向父亲,大吼一声‘渣男’。
“那就汾酒吧,”詹清远微笑道,他轻轻点头,将菜单递给服务生,见女儿一副气呼呼地模样,自顾自得说起话来。
“同等价位来说,我就喜欢喝汾酒,茅台倒是其次。”
詹嘉婧嗯了一声,目光右转,玻璃墙外是三头白虎,栖息在山石边沿,正在昏黄的灯下打着瞌睡。
清脆悦耳的钢琴声传来,父女间的尴尬彷佛要凝结成实质。
詹嘉婧沉不住气,又往另一边看去,一群火烈鸟在水池边集结,长长的脖颈很是优美。
“你为什么要去找杨安?”
憋了许久的詹嘉婧终是先忍不住,开口询问。
“呵呵,”詹清远很光棍地认错,笑道“这个是爸爸不对,爸爸先给婧婧赔个不是。”
“你看看你,别人家小女孩幼儿园的时候都找男朋友了,你到大学还光棍得很。”
“我跟你妈刚离婚不久,你就立马找了个男孩,还被开走了车。”
“你说说,我这做父亲的能不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