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心虚了。 然后,他也没心思问徐卿辰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而是灰溜溜的离开了。 徐卿辰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了令聪教授的声音来“请进。” 屋里的人都听到了徐卿辰和张云鹏的互怼声,自然就知道敲门的人是徐卿辰。 徐卿辰推门进屋的时候,就听到苏莫对令聪教授道“教授,我的能力所限,确实应对不了棘手的病历。我想请您接手,为琳琳医病。我还会继续提出方案来,和教授您讨论。” “就听这么几句闲话,你就要退缩了?”令聪教授板着脸,“苏莫,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苏莫急了,他想解释,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既然没退缩,”令聪教授不给苏莫思考的时间,“那就切断这个话题,来跟师傅我分析你的新方案!” 然后,令聪教授又对刚刚走进来的徐卿辰道“卿辰啊,你需要等二十分钟了。” “是。”徐卿辰礼貌的点头答应,他找地方坐下。 令聪教授来给徐卿辰倒茶,徐卿辰诚惶诚恐的站起来,嘴里道“教授您坐,是晚辈该给教授您斟茶。” 说完,要把教授手里的茶壶顺过来,却被教授阻止了。 教授固执的给徐卿辰倒了茶,又给琳琳也倒了一杯。 然后,令聪教授就去跟苏莫探讨专业知识去了。 他还是对苏莫之前的方案持坚持态度。 他建议,在之前的基础上,配合针灸,或者添加药材,却不支持全盘否定。 他帮琳琳诊断后,一针见血的指出苏莫的错误心态来。 他觉得琳琳的状况已经有了一些改善,是苏莫太急性子了。 苏莫接诊十足把握的病症习惯了的,突然接手没把握的,就心浮气躁按捺不住自己。 “苏莫,你说实话,你真的没看出效果来?”令聪追问。 “我……”苏莫皱眉,“我看到一点点进展,但又觉得离着痊愈还差二万八千里。” “祛病也如水滴石穿,”令聪教授语重心长,“哪怕只看到微乎其微的改变,也能证明你的路线是对的。只持之以恒,就会看到全新的一幕上演。” “但我害怕时间太漫长。”苏莫很颓然,“我相信我会成功,可是时间不等人。我很怕,怕穷极一生,看到的,也还只是可有可无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