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当然,”甲斐一朗说着从包里取出几张文件
“第一个受害人,叫做里见百合子,是个酒鬼的女儿。
“她才十五岁,就用假的身份证明,混在风俗店里。
“她经常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还干过仙人跳之类的事情,所以我们这里有案底。
“至于第二个和第三个,一个是上班族的女儿,另一个是老师家的孩子”
甲斐一朗盘点一遍后,苦恼地总结道
“总而言之。
“受害人互相之间并不认识,家庭环境和性格也没有相似之处。
“似乎是被随机选择的对象”
语罢,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等到千叶夏实终于把脓水清理干净,把尸块泡进福尔马林。
他才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或许这是个宗教问题吧,甲斐刑事。
“或许是关联所谓‘神秘’的案件。”
“神秘?”
甲斐一朗微微皱起眉头,左右扭了扭脖子。
千叶夏实看着他的眼睛
“虽然我算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它存在的痕迹,渗透在物质世界的许多细节中。
“神秘。
“甲斐刑事,我猜想你一定是知道的吧。”
高桥慎领着一众人等,前往吉兆屋的路上。
“若子,你听说了吗?最近的美少女失踪案。”
“听说还和之前的碎尸案件有关”
一群人窃窃私语起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社长,社长。
“不如咱们协会,弄一个结伴上下学行动吧?
“大家互相照应,肯定会安全很多。”
像小学生一样高桥慎无奈地颔首道
“你们去和中岛介人副社长沟通吧。”
他继续思索着缸中之脑一事,穿过先斗町的石板路。
别看吉兆屋只是个大众食堂。
小店地处旅游胜地,一年四季都不愁生意。
再加上高桥健的手艺有口皆碑,吉兆屋也从来不缺回头客。
现在是下午五点半,正好是晚高峰的预热期。
“这里就是我家餐馆啦。”
高桥慎领着“二等人互助社团”第一梯队,浩浩荡荡地来到吉兆屋门前。
“社长,只要吃了你做的拉面,就能入社了是吗?”
为首的小姑娘怯生生地开口。
“若子,没事的,我准备了速止泻药,还有速效救心丸!”
若子身旁又高又瘦的男生,早有准备般从包里掏出药片。
给同行八人一人发了两颗
接到药片的社员,面色皆是凝重之中透着坚定。
似乎顾虑伤高桥慎自尊,若子还补充了一句
“社长,你别多想,我们就是胃不好。”
“大哥大姐,你们能不能不要搞得像慷慨就义一样啊?”
高桥慎的嘴角抽搐两下,推开了吉兆屋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