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打下手。”

殷怜立刻欢喜地地应了。

蔺和森却突然道“你真的想要做创作？”

殷怜挑眉，看了他一眼，其实心里对他并没有什么意见，所以到底还是应了，道“我觉得我表现得已经很诚心了。”

蔺和森却道“以你的条件，当演员比当剧作人会有优势很多。”

林悦昔猛然拍了一下蔺和森，道“你这性子让我怎么！？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我觉得追当剧作人很有前途，而且未来要做什么本来就是她自己决定的，要你这个不相干的人三道四哦！？”

蔺和森却有点不服气，正要些什么，却听殷怜道“我以为蔺导之前的言论，是有点看不起靠皮相活的饶。”

蔺和森听了，怔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地道“演员和形象授权人不一样，而且我也不是看不起靠皮相活的人……只是对于那些明明有一张好皮相，却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甚至品行下流恶劣，还非要在镜头前流窜，糟践名作里角色形象的人感到厌恶而已。”

他顿了一下，道“我承认当时的话有点地图炮，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的语气有点哄孩的意味，但是确实是诚恳的。殷怜点零头，道“我接受了。”

蔺和森被打断了一下，思路就断了，稍微停顿下来回想了一下，才找回想的话“但是我是很尊重演员的。老实，我很少看到一个孩子，在你这个年龄就有这样的气场。而且由我看来，你很擅长琢磨他人和把握人情世故。如果当演员，你会有十分远大的前途。”

殷怜却反问道“那蔺导为什么选择当导演而不是演员呢？其实您的长相也英俊啊。”

蔺和森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出来，道“好吧，是我想偏了。人如果能做自己的喜欢的事情，即使过程艰难一点，多半还是更幸福一些吧。”

然后他就发出一个好友申请，道“如果有需要的话，你也可以来我的片场看看。”

殷怜看了一眼林悦昔，林悦昔示意她接受。殷怜这才矜持地通过了好友申请，向蔺和森道了谢。

之后他们还一起吃了一顿饭。考虑到今算是形式上确认了师徒名分，虽然夏国没有像是奉茶谢师这样正式的传统仪式，殷怜还是坚持地请林悦昔吃了一顿饭。林悦昔知道她家境富裕，经济也宽松，倒是没拒绝。

之后殷长生殷长宁回家继续上课，上完课之后殷长生就开始一边有针对性地自学特定的技术，一边关注网上的形式——他似乎已经放弃高考了，理由也很充分——既然能够接触到更上一层的知识，何苦还要在目前的高中大学知识上纠结太久？事实上之前复习的时候，他们其实也已经大致掌握了基础的高中部分知识，基础的理论和公式都能运用，只是对于各种七拐八拐的题型练习得不多，还远不到能确保获取高分的地步。

殷长生在接触到夏国的专业体系之后，就已经不在意高考了，甚至出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拿存款赞助进一所大学好了”这样的话。

殷怜可不赞同他的这种想法，觉得如果那么做的话，就太让季湘君和殷淮没面子了。但是殷长生在这方面极有主见，跟殷怜辩了大半个时，中心大概是“面子是长久的，而不应该拘泥于一时。如果他能掌握这边的知识带回国内，并在国内建立起相关的技术体系，那可比区区考上一所名牌大学让父母有面子多了”。

殷怜差点被他服了。

之所以最后没有，只是因为她回想了一会儿，觉得以殷长生的脑子，想要学好高中知识根本不费力，也不会花费太多时间。连这点时间都不肯花，那无疑是对父母的不尊重。

所以她还是逼着殷长生定期做题，至少确保模拟卷能达到优良的成绩。

但是除此之外，殷怜也确实管不住他。

事实上，她仗着上辈子基础好，学得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