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有些作者本身利益至上,眼高手低,她就刻意在他们面前展现一些行业内的内幕,适当与《淑女》进行对比,通过打一棍子给一颗红枣的方式打消或者抑制他们想要骑驴找马的意图。
她在这种看似不必要的地方花费了大量的预算,在这个资本主义刚刚兴起没多久,连大资本家都还丝毫没有所谓企业管理和企业文化意识的时代,看起来好像是在做许多多余且无意义的事情,但是真正任职在《淑女》的人,却能从细节上了解到这些行为的用途和意义。
迟晖不但意识到这些工作的价值,甚至还意识到自己学到的这些管理观念——虽然目前还比较模糊——却能在以后可能的事业生涯之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反而是林家乐对于这方面的工作安排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他本来情商就非常高(虽然自己没有意识),作为编辑也总能敏锐察觉自己负责的作者的需求,作出最好的安排,所以殷怜的安排他只觉得好和贴心,却并没有意识到其中蕴含的价值利益。
不过正因为然的高情商,所以他的性子也非常讨喜。出版社的待遇好,对于员工和作者越是贴心,林家乐就越是有认同感和归属福遇上一个精明却大气,为人厚道且眼光长远的老板,可以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社会新鲜人能有的最大期望了。
所以最近林家乐和一群编辑的事业幸福感极高,对于时刊以及与时刊相关的各方面工作也非常用心,而苏长恨接触了大量新鲜的事物和人,一时之间创作热情也是高昂。在多方面的互相作用下,《淑女》最近的稿子质量也是质量大涨——虽然有一种法创作热情源于痛苦与磨难,但事实上这也要看是什么类型的作品。
对于通俗故事来,一个安逸的,无后顾之忧的,有激情和对未来有期待感的环境绝对是非常大的加成作用的。而中间可能会出现的,的感想,触动和愤慨……也正是文学作品之中恰到好处的催化剂。
如今的夏国并不缺乏这样的催化剂。
这个时代,居于史书之上是典型的乱世,不管是国内外基本上都处于纷争迭起的状态。但事实上,对于真正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来,他们的生活其实和大部分时代没什么不同。
外头很危险,所以出门需要做好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但事实上,除非直接往前线跑,否则生命安全还是能够得到相应的保障的。意外事故率比和平年代肯定要高一点,因为除了灾,还有许多人祸的隐患,可也不会高太多——自从工厂业萌芽之后,夏国其实是越来越富裕的。虽然看上去这个时代像是工业时代的欧洲,其实本质上更加像是向近现代过度的北宋,工厂对于工饶压迫确实不,但是远没有到活不下去的,并没有资产主义刚萌芽时候的那种残酷。
由于工业和航海业的发展,这个世界的各个国家都有来自夏国的工厂主和农场主。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利益上的土着和移民者的纷争,但是暂时还没有大规模的殖民战争。像是殷怜虚构的“大商人父亲”这样的存在,基本上都是靠本身的能力和手腕在外国立足的,这又和大航海时代依靠国家武装力量横行四海的几个殖民大国不同。
同时因为夏国本身独占一片大陆的地理优势,加上此时其他国家也纷争不断的关系,夏国并不像曾经的华夏一样遭遇过外敌入侵的危机,国内的纷争主要还是来自昏庸的现任皇帝和军阀的内乱。
这种情况下,像苏长恨这样的文人,既有可以引起忧国忧民情怀的激愤,但也不至于体会到国破家亡的悲痛,因此最适合进行一些带微政治的文学创作。
事实上,原作的《金玉锁》对于时代的融入并不深刻,此时的苏长恨见识还比较浅薄,金玉锁的故事更多只是一个相应时代背景下的爱情故事,甚至连背后的时代印记都显得有些肤浅,不够深刻和融入。
但是这一回峰回路转,故事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