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从他身上可以是受益匪浅。沈律平时来往的人五花八门,他自己好像也对三教九流都非常了解,但是两人从未聊过感情方面的事情,此时殷怜却忍不住问道“沈先生支持的是那种……恋爱归恋爱,婚姻归婚姻的新派想法吗?”
沈律自从表露出对殷怜的意思之后,话语气比起原来都温柔了许多,此时却笑了笑,道“正好相反,在这方面我相当老派,我若追求一个女子,自然是希望她能称为我的妻子。”
然后他话题一转,道“但是我认为恋爱是有必要的,只是许多人把它当做一种享乐,而我觉得它更像是一次试探。盲婚哑嫁不可取,若能彼此做过了解再做出决定,这世上必然会少很多姻缘上的悲剧。”
殷怜却不以为然,道“那也不一定。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许多时候恋爱时和成亲后,用的都不是同一张面孔。”
她本就来自自由恋爱的时代,所以对于这方面并没有沈律的那种乐观看法。
沈律听了,心有所动,道“但是曾姐是不会被骗的对吧?”
殷怜为之一愣“嗯?”
沈律道“识人不清,与是否恋爱并无关系。不要情侣,便是相处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君臣,父子,夫妻,朋友,该识人不清还是会识人不清。恋爱只是一个机会,却不会承诺一定会幸福。识人是一种能力,被骗是能力不足,但我对自己很有自信,曾姐对于自己有自信吗?”
殷怜还能怎么?
她笑了起来,道“当然。”
沈律道“……那就拜托曾姐日后好好观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