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表叔只能点头“哎,你这孩子,不知道让我说你啥好了。”
我抿着嘴角笑了笑,往表叔的身前凑了凑,一脸好信儿的样子“表叔,那个咱们村咋还有野人啊,怎么电视台探索节目的记者都过来了呢。”
表叔端着酒杯倒是一脸的见怪不怪“前些日子吧,说是巡林的在山上发现啥奇怪的脚印了,旁边还有血啊鸡毛啥的,这不知道咋得电视台就听到信儿了,就那个探索节目就来了几个记者摄像啥的,都给我采访了,问我最近有没有啥不对的地方,我都在这儿生活一辈子了有啥不对的地方,就是最近家里无端的丢了两只鸡而已,然后他们就住下了,一开始说是有野生的东北虎啊,后来说脚印不对,最后整个野人出来,就是扯犊子呢,我们这山头要是有野人那早就回归社会了,就连那些记者自己都说,这就是噱头,其实找不到啥,就为了做几期节目,悬愣愣的就完事儿了。”
“那鸡怎么会不见了呢。”
“嗨,黄皮子被,这都是常有的事儿。”
表叔说着,看着我微微的压了压声音“不过你别说啊,这回这黄皮子还挺厉害的呢,听说我们村儿没有几家的鸡没被祸害过的,你不管把鸡笼子咋加高,那玩意儿就是能进去,而且还不走空,不偷鸡就祸害鸭啊,鹅啥的,我不爱往那上面想,想想吧,还真的挺玄乎的。”
“而且现在山上的脚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啥,最早还来了两个啥专家,也没研究明白,走之前儿就说可能是野人,然后剩下的这些个没事儿就上山也不知道是录个啥,要么这一两天儿的就得走了。”
表叔说着说着还有些津津有味儿的样子“一开始吧,这村里人还觉得挺稀奇的,还有人跟着上山去找呢,今儿个说看见一个被喝干了血的死鸡了,明儿个又说看见了啥手印了,但是这么多天儿过去了,也没弄出个子午卯酉,现在村里好信儿那几个也不打听了,纯是瞎胡闹呢,就是你们城里人讲的那个啥,噱头,我怀疑啊,不是黄皮子,就是有人在那作呢,差不多就是村里谁家的半大小子干的这事儿,保不齐还感觉自己耍戏的这些记者挺过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