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这一次一搞,这也的确是撕破脸了,不过朱厚照也知道,随着自己推行改革,这是迟早的一天。
现在勋贵和勋戚有这个勇气,倒是让朱厚照觉得还不错,显然他们已经被寿宁侯绑上了战车,想下车是不可能了。如果非要下车,这样的人就可以收拾掉了。跟着自己走得,升官发财,不跟着自己走得,那就去西北为国戍边吧!
见到儿子又站了回来,朱佑樘脸上的表情依旧很难看,因为他发现朝堂上居然有党争的趋势了。
党争这个话题是所有皇帝都要谈之色变的问题,一旦开启了党争,那么朝廷就永无宁日,关键问题是开启党争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朱佑樘心情能好就怪了。
朱厚照让勋贵做盐商的生意,收拢盐商,开办奇异斋联系各地士绅,同时开钱庄勾连天下,为的就是获取支持。一旦将来开始改革,你需要有人给你办事,同时地方上减小阻力,这才能行,否则就是人亡政息,地方上给你放水打酱油。
至于党争,朱厚照从来不害怕,彻底的消灭一个党派,那么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魏忠贤打东林党,在朱厚照看来,打的还不够狠,学学太祖皇帝朱元璋,搞几个大案,从上杀到下,杀他几万人,全都杀干净,看你还怎么争。当然了,这也得看皇帝的实力,明末的皇帝是肯定没有这个实力的,不过朱厚照觉得自己会有的。
“建昌候出言无状,罚俸两年,禁足一个月!”朱佑樘也给出了处罚,直接将建昌候给罚了。
不过在场的人也都知道,这处罚只能说是不痛不痒,罚俸两年,在多罚点建昌候估计也不在乎,谁现在不知道,寿宁侯建昌候现在有钱的很。禁足一个月,那就更无所谓了,无非就是不能出门,在家待着,除了建昌候府可能会多出几个孩子,也没什么其他的影响。
“关于武院的事情,寿宁侯已经回答了疑问,众卿还有何意见,尽可提出来。”朱佑樘惩罚完了建昌候,又把话题从新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