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懂什么叫杀人诛心，南曦若开除她拿走她的股权和管理权，她还觉得算个痛快。即便给她交给警察，抓她进去蹲个几年，她也心甘情愿。

南曦却给出一条最为恶毒的道路，让她继续管理她的心血，还得兼顾南曦这边麻烦破事，而且必须做得出色，否则就让她亲眼看到心血被人糟蹋的惨淡场景。

“怎么不说话啊，莫非怕了啊？”

马慧芬明知道南曦再用激将法，可她心中的不甘和恼意已经控制她所有思想，让她只剩答应一条路。

而且她相信啊，等她真当了南曦的经纪人，她可以更方便找出娱乐部存在的问题，让张亦辰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