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死就好,总还有机会救出来。
“太后疯了不管不顾,皇上不应该放任不管呀?太后这一举动几乎算是与整个圣殿宣战,暮国哪儿来的底气得罪圣殿!此事莫非……皇上还不知情?”
否则皇上也不可能这么淡定,还有心情给她办及笈礼,和大臣们围猎。
伏荏苒越想越觉得是如此,掀起被子就想下床,立马将此事告知皇上。
弗谖一把将她按回床上,将绸被仔细地盖在她的身上。
“不管皇上知不知情,事已至此,圣殿和暮国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轻易解不开。”
“可这是太后的一意孤行,皇上并不想和圣殿对着干,不能把这笔账算在整个暮国头上。”
伏荏苒心里着急,小小暮国只能伏低求稳,哪儿得罪得起圣殿,太后这是将整个暮国的未来拉做了垫背。
弗谖紧紧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激动,沉声道,“太后是暮国的太后,皇上没能约束控制好她的行径,便是他的失职和无能。他是一国之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的臣民亲友做下的事都要他来担当起后果,这就是身为帝王享受万人之上的权利尊荣的同时,所要承担的责任。除非……他想做个昏君。”
伏荏苒语结,心慢慢平静下来。
在其位谋其事,帝位便是一国之中最高的位置,皇上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就逃不掉。
“圣殿会如何处置此事?”
伏荏苒不自觉就问了弗谖这个问题,问出口才反应过来他只是自己的侍卫,太宰的手下,与圣殿并无关系。
弗谖笑盈盈地摸摸她的脑袋,她这样信任、依赖他的样子很是可爱。
“要想平息圣殿的怒火,首先肯定是要把罪魁祸首的太后交出来治罪,至于后续圣殿对暮国的态度,就要看皇上的决心了。”
伏荏苒明白弗谖这话的深意,得罪人简单,修复关系平息怒火就难上难,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可太后哪儿是轻轻松松就能扳倒的,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便是皇上也无法动她分毫,否则就是大不孝!
伏荏苒又说起今日死人的事,无奈地低叹一声,“一个妙龄少女就那么没了,却连公道都不能讨。”
弗谖听后却是脸色大变,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喃着,“幸好你没事。”
佩芸嬷嬷尴尬地背过身不看他们,假装没看到。
韩太妃安排她来伺候县主前特意叮嘱过,县主和她那个绝色侍卫的事莫要多嘴,也要提防着莫让他们被别人发现。
原来太妃早就知晓县主与那个侍卫是一对。
弗谖看佩芸嬷嬷背过身去,脸上飞过两抹红霞,不好意思地把弗谖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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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差点也碰了那木梳,不过被人暗中打了手背,本以为是你安排了人暗中保护我。难道不是你吗?”
弗谖脸色凝重,他也是才知此事,自然不是他。
伏荏苒疑惑道,“那会是谁?”
弗谖很快收敛神色,笑道,“别想了,他既帮了你,自然不是敌人。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伏荏苒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喜笑颜开道,“是什么?”
弗谖把手伸进怀里许久也不掏出来,赧然道,“嗯……这礼物好像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我精心准备的。”
“拿出来呀,不管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伏荏苒主动去拔他的手,就见他掌中握着一枚沉木梳,散发着好闻的沉香味。
伏荏苒拿着沉木梳来回看,梳上雕刻着一朵朵雨水下自信绽放的水晶花,栩栩如生,很是独特。
今儿刚有人在沉木梳上下毒害她,弗谖又送了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