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不若就暂留在姑娘身边听用。”
兰姬顺着祁诩的眼色瞥了过来,丁琰没忍住一口酒呛了出来,“喂,子谦,你不是说真的吧。”
祁诩安抚他道,“小琰,兰姬姑娘在京都人面广通,你跟着她正好增益见闻,这是个美差,除了你,我还能给别人吗?”
兰姬的素手拈过来,竟在琰脸上掐了一把,啧啧笑道,“好俊的小哥,京城的女子如狼似虎,这样的还不得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祁诩挡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脸嫩,兰姬姑娘就发发善心,别欺负他了……不然……后果很严重,我也罩不住。”
丁琰面红耳赤,不停地咳嗽掩饰窘迫。
兰姬稍饰正容,“秋公子即然开口了,就留下吧,他这器宇轩昂的小模样说是仆从也惹人见疑,就当我远房的表弟来京探亲。”
祁诩笑道,“那诸事细节就由兰姬姑娘周全。”
兰姬轻笑,“秋公子,您别见怪,我们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耍是您这小兄弟在我这碍手碍脚,我可是要将他打发回去的。”
祁诩依旧笑道,“那是自然。”
兰姬秀目流光,朝着在座陪酒的酒妓发话“你们也都管好自己的嘴,若让我听到什么闲话,就在你们几个身上找由头。”莫看她柳姿娇怯的形容,沉下脸来竟颇有一番威势。
琰心中虽颇多疑虑,但他与祁诩毕竟有多年的默契,自然也明白他此番安排必有深意,他惴惴不安的是不知这兰姫的底细,祁诩又什么都不交代,将他独自晾在这里,若对方问起来,他该如何做答。
是以当祁诩告辞之时,他几番粘上,想套个明白话,但祁诩都不着痕迹地推脱了去,徒留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糗在席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