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间不多了。
茅台有一种带着点诡异的欣慰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又回头看了看花雕房间的方向。
如果事情真的像现在那样,该多好。
但是一直这样,反而像逃避了吧。
这可不是他会做的事。
………
“好~累~啊~”少年把手背在脑袋后面走着,对着旁边的女人用着一种撒娇的口吻说。
旁边的女人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摸了摸少年的头,“放心,快了。”
少年的眼睛很漂亮,眼角上挑,有点像杏眼,笑起来又有点像桃花眼。
少年的眼晴无神的耷拉着,“一年一年又一年,都是快了,好累啊~你说爸爸他在闹什么啊!”
女人不说话了,只是摸着少年的头。
少年有一头软绵绵的蓬松头发,软软的。
花雕有什么感应一般的回头看了一眼,最终只看到斑马线上拥堵的人群。
被花雕抱着的含蝉用爪爪拍了拍花雕,“喵!”
崽,你干啥呢?
“琴,怎么了嘛?”毛利兰已经走到了马路另一边看着还站在马路中间的花雕,“快一点啦,马上就要变成红灯了!”
“啊!好的”花雕急忙忙走了过去,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走神了。”
走在路上,两人说说笑笑的交谈着。
“琴,马上就要新年了,你会回国过吗?还是说就在这里过?”毛利兰问。
“啊?”花雕茫然。
毕竟昨天还是夏天来着。
“不会吧,你根本没有注意到新年已经到了?”毛利兰惊讶。
“对啊……我对时间不是太敏感呢”花雕有些无奈的强行解释。
“也太粗神经了吧?”毛利兰吐槽,“所以你会回国吗?我听说对华国人来说新年是很重要的。”
“呃,应该不会”花雕说。
毕竟按照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全家死光光了,而且卧底……有节假日吗?
或者说组织里有吗?
花雕沉思。
毛利兰也意识到了什么,说了声抱歉,然后发出热情的邀请,“春节一个人在家过,也未免太寂寞了吧?我们打算在过年的时候去看天皇杯的决赛,你不是有一个弟弟吗?可以邀请他一起去看哦,到时候我们可以坐在一起”
花雕回想起了把“弟弟”一枪爆头的画面。
“不了吧……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弟弟他挺忙的,来不了”花雕尴尬的摆摆手。
此时已经走到了毛利侦探所,毛利兰对着花雕摆了摆手,“那好,我们不见不散哦。”
………
灰原哀其实并不想要去看球赛,虽然了解过花雕对足球赛毫无兴趣,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一不小心有摄像机拍到了她,更或者花雕脑子一抽就来了……
就像现在这样。
灰原哀冷汗直冒,死命的扯着帽子低着头,很想要扭头就走。
但是那样反而更可疑。
就算是她已经戴好了口罩墨镜,帽子已经盖住了大半张脸,不露出一丝头发,她还是忍不住心肺骤停。
她后悔了,她后悔了!
为什么没有能抵过步美的撒娇卖萌?为什么被其他的小孩子半推半就就过来了?
她应该就像之前那样龟缩在博士的实验室中,为什么,为什么……
花雕坐在远处,有些担忧的看着远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朋友,低下头小声的和柯南交流。
“柯南旁边的那个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朋友是你的朋友吧?她是不是生病了?从我来到现在他就一直在抖”花雕小声说,“而且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