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芷的大脑是清醒的,刚才她准备拉上窗帘去洗澡时,突然眼前一阵眩晕摔倒在地,想要爬起来,浑身却像是没有了筋骨,怎么也爬不起来。
她意识到被下了药,却想不起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出门在外她很少碰陌生人的东西,就算在自己房间,也会把入口的东西都要严格检查一遍。
就在何芷在回忆晚上可能被下药的场合时,听见左岸进来喊她。她突然明白了,下药的除了左岸不会是别人。
可是她现在浑身发软躺在左岸的臂弯里,根本无法抗拒左岸想要对她做的任何事。
浑身一阵一阵袭来的想要释放的急迫感,似乎还对左岸的压迫具有某种期待。何芷极力控制着大脑里不断发出的抗拒指令,身体却不听使唤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