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宽儿再也不出去了。”
“傻孩子。”
老人用力抱紧严宽,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小宽儿揉进身子里,眼眶渐渐通红。
那日自李羡走后,老人就知道宽儿的事情多半是已经暴露了,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官府的人来找他,这点老人就不知道了。
他目前能做的就是满足宽儿一切的愿望!
严老道“ 爹爹给你做饭。”
小严宽儿看着父亲,用力地点点头。
严老摸了摸严宽光溜溜的脑门,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小严宽儿穿着崭新的衣裳,右手上还带着一个玉镯子。这个玉镯子是严家的家传宝,本来是打算原先的‘严宽’成家后,戴在他媳妇手里的。
结果……
严老走进灶间,屋顶的烟筒升腾起薄薄的烟雾扶摇直上。
小严宽本来想进去帮忙的,只不过他天生有些怕火,之前有几次倔强地想要进去帮忙,结果老人一眼就瞧出了自己儿子的异样,自此之后怎么说都不让小严宽进灶间了。
很快……饭桌上摆满了素菜还有一碗豆腐汤。
严老朝着小严宽眨了眨眼,笑道
“吃饭!”
“吃饭!”
小严宽儿碧绿色的眸子弯成月牙,奶声奶气地回道。
月兔悄然间跃上了枝头,小屋内烛光驱散了黑暗。
小严宽正给严老揉腰,那一小手力道正好。
“我家宽儿就是厉害。”
老人不禁舒服地闭上了眼,到底是上了年纪还背着个木盒走了一整天,要不是之前小严宽儿自带的草木清香,小小提升了他的体质,要不然早就累趴了。
闻言小严宽脸上笑开了花,小手上地力道越发用心了。
很快,老人便在小手地按压下进入了梦乡,打起了鼾声。
瞧见爹爹睡着,小严宽儿下手的力道越发地温柔,小脸的鼻翼上渐渐有了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小严宽趴在严老的怀里,听着鼾声也进入了梦乡。
桌子上的烛火摇曳了两下,光亮消失了,黑暗中只留下两道一大一小地鼾声。
此时柜子上一个孩童巴掌大小的纸人顺着墙缝飘下来,小心翼翼地朝着床上爬去,整个过程花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后找了个空隙立马钻到小严宽的怀里。
极为人性化地舒了口气,纸人手臂悄然发生变化,变成一个锋利的尖头,小心翼翼地插进小严宽的手臂当中,碧绿色到纯净的血液顺着纸管流进纸人的身体里,这下子白色的纸人整变成碧绿色。
睡梦中小严宽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秀气地眉头皱了皱,整个人往严老的怀里钻了钻。
小纸人此时变成了一个小胖子,肚子的位置装着小严宽的血液,摇摇晃晃了两下,再次小心翼翼地晃悠到床头。
掀开被褥,只见被褥下面的木板不知何时破了口等同纸人大小的破洞。
小纸人直接跳了下去,落在地面上,纸人如同气球一般还上下飘了两下,随后一摇一晃地走到床底的墙角,那里有一个小手臂粗的老鼠洞,径直走进去。
不知晃悠了多久,前方终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小纸人儿一走出洞口,就被一只手拿到手中,细细打量起来。
手的主人是个面相白净的青年,一身黑色衣裳。
“ 哎——真不容易啊。” 青年忍不住感慨道。
要知道在司天监众多‘鸟儿’的眼皮底下做这等事情简直堪称是胆大包天,好在他的炁跟手段都不同于常人,要不然估计只能铩羽而归。
舆鬼部在江湖、民间的名声可不好,‘鸟儿’就是其野称,毕竟头顶压着这么大的情报组织,任何人都不会自在!
再者说不是所有门派都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