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口中说的那么高尚。
他就是为了自己手下的二十万军队,为了风火山林,才这般跑东跑西。
所以,
萧清才对卢广信的决定产生质疑!
你真的要把你二十万军队的前途、未来交给一个小家伙?
李羡……
他知道,比试的时候,这个小家伙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不得不得说确实是个很有野心、很有实力甚至极具人格魅力的人。
但他太年轻了……
“他太年轻了!”
萧清这般想,也是这般对卢广信说的。
卢广信平静地摇了摇头,看着萧清,认真的说道:
“就是因为小羡年轻,他才是最好的火种。”
没等萧清追问,他便接着说道,只是这语气里不免带上了一丝遗憾的意味:“要说我手底下要没比小羡强的将领,怎么可能?
“国富今年不过二十八,他已经慢慢地摸到那一道门槛了,论实力、资历、带兵作战的经验哪一点不比现在的小羡强?”
这话说的,
萧清瞬间纳了闷,他不解的问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在殿前把吴国富推上台前。”
“哎——”
老卢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叹气,总之他瞥了萧清一眼:
“国富现在站的位置已然不年轻了。”
“……”
啪~
“你真要改改你这说话的毛病,有啥事不能一口气说完,非得我问,我猜,你才最后告诉我。”
萧清一拍大腿,手里拿捏着的玄铁面具在指尖上下转动,他看着卢太守,吐槽道:“在你手下当兵,那可真是够累人的。”
“嘶——”
一股比凛冽的寒风还要冰冷、可怕的杀意悄然降临。
“咳咳咳……”
萧清咳嗽了两声,干笑了两声,自叹不如道:“要不怎么说你就坐上了太守的位置,而我就只能一直呆在井宿之首,我懂了。”
“呵——”
卢广信冷笑一声,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
“要是让你手底下的人知道,号称冷面阎王的萧清,在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萧清挑了挑眉锋,轻笑道:“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插科打诨后。
两人又回到了方才的话题。
萧清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手底下二十万兵就挑出他一人,就没人比他强?还是因为他是张正的弟子?”
“……”
老卢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其实这番决定,更准确的来说是临时起意。因为在此之前,他心里就有好几个预选的“火种”。
“也不是,一种直觉。
“说起来……我还记得第一次跟小羡见面的时候。”
眸底逐渐浮起一抹追忆。
“那时候,他带着张正的推荐信来明镜司找我,说实话在见到这个孩子之前,我心里其实还挺纳闷的,你说……就那张疯子还收了个徒弟?
“可是……当看见他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心里大抵上有点明白,为什么张正会特意写了封信给我。
“李羡这孩子……”
萧清看着卢广信粗犷刚毅的脸庞,眸底有些无奈。
这番话,与其说是讲给他听的,倒不如说是讲给老卢他自己听的。
萧清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插科打诨让这混账玩意心里能不要那么沉重。
这与武道、心灵境界无关,老卢做了二十年的太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多少人从微末时就跟在他身后走到现在,又有多少人半道上倒在了尸骨路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从不是说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