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向周师爷示意了一下,周师爷拿着写好的笔录让谢和瑞签字,谢和瑞也没多想,就签了名字,按了手印。
纪墨这才一拍惊堂木:“谢和瑞因嫉妒同行,心术不正,故意伤人,屡教不改,即刻关入大牢,服刑三个月!判你赔偿两位受害人分别五十两银子!退堂!”
“大人?大人!”谢和瑞脸色一变,立刻慌了神:“草民答应赔偿,为何还要坐牢?”
纪墨瞅他一眼:“怎么?你害人,坐牢还委屈你了?”
谢和瑞嘴唇动了动:“可,可草民已经…”
“已经什么?”纪墨指了指周师爷桌上用布盖着的东西:“你是说你已经送过本官好处了?”
谢和瑞傻了,看着周师爷将五百两的银票拿出来:“大人决定那这五百两,给学生们翻盖新学堂了,也算是谢老板的一点功德吧!”
“大人!你!”谢和瑞气的脑袋快冒烟了:“这是我的钱!大人既然不要,也没权利没收!”
纪墨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道:“好一个没权利!本官若是不收,你怎么敢再去明知故犯呢?你不再去作案,本官怎么拿你把柄呢?!你贿赂本官,你倒有理了?好啊!连带贿赂官员罪,再加三个月!押走!”
谢和瑞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官,一脸震惊,却再也不敢叫唤一句,生怕这位不按常理来的县令再一时兴起给他加个什么罪!
“大人英明!谢大人做主!”看呆了的两人这才赶紧跪下谢恩。
纪墨摆了摆手:“行了,都退下吧!”
昨天一出来还抱怨的齐申,今天嘴里可就赞不绝口了:“真是大清官啊!五百两都不收!太解气了!看谢和瑞都傻了!”
“就是,咱青唐县就需要这样的官!之前那个县令,有钱人犯些事都是草草了之,就是他把这些有钱人给惯坏了,觉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现在看那些人还敢不敢乱来了!”
是啊!胡蔓也总算放下了心,只要把这件事稍一宣扬出去,相信那些蠢蠢欲动的同行们,可要多考虑一下了!
酒楼仍然安安稳稳的开着,武战在县衙也总算渐渐站稳了脚跟,这一晃又是半个月,吴画来找胡蔓,吴清水也来找武青说话。
胡蔓瞅瞅屋里:“吴老爷有什么事要说?难道,你们两个好事将近了?”
“没有的事儿!”吴画一笑:“你们还没成亲的,我们更不可能了。”
“那是……”
吴画小声道:“我爹打算让武青以后跟着他。”
胡蔓一挑眉:“什么意思?难不成,吴老爷打算亲自带着他做生意?”
“嗯。”吴画点头:“我爹说他字学了不少了,可不能总闷头认字,得跟着他学,了解生意场上和布匹生意的门道才行。”
“说的没错啊!吴老爷经验多,又有生意头脑,武青跟着他肯定要学的快得多,是好事。”
“那你们呢?酒楼少了他能忙得过来吗?”
胡蔓看了眼现在还不多的几桌客人:“没事,大不了再招人,总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你们的终身大事儿不是?”
吴画脸上漫着笑:“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跟武大哥成亲?”
胡蔓一摊手:“我哪儿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求婚呢!”
“求婚?求婚是什么?”
“就是他求我嫁给他,一个仪式而已。”
吴画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还得求着你?你们都快成老夫老妻了,难不成你还能不嫁?”
胡蔓白她一眼:“嫁不嫁是一回事,求不求是另一回事!要得就是这个形式懂不懂?”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仪式啊?”吴画好奇的凑过来:“具体怎么弄?要不要我也让武青来求一下!”
“可别!我就是让他圆我一个梦,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