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是不是?”不管如何,忽然的胎动,让这对第一次当父母的人,暂时忘却了那些糟心事。
就在又期待又忐忑中,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五月份,天气已经暖和起来,胡蔓的肚子也十分明显,还有不足一月就要临盆。
武战除了暗中查纪墨和元安交代的事,就是练兵,偶尔也会带兵参加剿匪,倒是武原最近跟元翎越发亲近,在几个月间就升了一职。
这期间倒还有件事,那就是胡朗月已经登基,成为南疆的新皇,不过边塞目前还没动静,应该暂时不会开战。
天气越来越好,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武战闲着的时候就经常拽着她去锻炼,他忙的时候就交代夜芷一定不能让她偷懒。
这不,刚吃完早饭,夜芷收拾下去,跟伙计们交代了一声就和胡蔓出了门,胡蔓一手放在肚子上,孩子动的越来越频繁,她也更对这个还未谋面的小东西喜欢的不行,每次动一动,她都要咧着嘴笑半天。
“去苏府吧!”胡蔓转身往那边去,闫尘在她的治疗下坚持了四五个月,尽管如此,现在也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能撑这么久,恐怕也就是因为放心不下玉竹。
苏府现在跟她自己家都差不多了,可以自由进出,胡蔓直接去了闫尘的房间,果然玉竹还在守着照顾,胡蔓无奈摇摇头,既对这个孩子的孝心感动,又担忧她以后的生活。
因为就算苏离九刻意与她走近些,也似乎也毫无用处,她仍对所有人都防备着,不远不近,近亲不起来。
要说除了闫尘,最熟的,应该就是胡蔓了,毕竟胡蔓一直在给闫尘治病,她心里还是感激胡蔓的。
“今天怎么样了?”胡蔓开门她也是听不到的,要拍拍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才能跟她说话。
“不好。”玉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就算瞒着她,也根本瞒不了多久,闫尘日益消瘦和虚弱骗不了人。
胡蔓拍拍她的手走过去看,闫尘本来人就瘦,现在更是掐都掐不起肉了,病痛已经将他蚕食的人不人鬼不鬼了,药每天都在吃,可惜效果越发不好。
闫尘听见声音睁开眼,他的双眼浑浊,一丝精神气都没有,胡蔓正要给他把脉,闫尘声音低哑道:“胡丫头,先让玉竹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胡蔓转头看了眼夜芷,夜芷点了点头,跟玉竹说了两句话,带她先出去了。
闫尘示意要起来,胡蔓扶他坐起来靠着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怎么了老爷子?”
闫尘一手捂着胸口,现在他呼吸都开始困难了,他自己医术不凡,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其实胡蔓能让他拖到现在,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胡丫头,我的日子不久了,你是个好孩子,把玉竹托付给你和离九,我放心。”
胡蔓咬了咬唇,有些伤感,但又不知如何安慰,因为本来就没有希望了。
闫尘闭了闭眼:“玉竹,其实不是我的亲孙女。”
“啊?”胡蔓诧异的睁大眼,这她可真不知道,也没听苏离九说过啊!
“离九也不知道。”闫尘喘了口气:“我是信任你们才说出来,不然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胡蔓正了正神色:“您说。”
胡蔓足足在房间里带了两刻钟才出来,夜芷带着玉竹在后院种花,看见胡蔓出来忙迎上来:“胡姐姐,我爷爷好点没有?”
胡蔓眼睛有些红,抬手抚了抚玉竹的脸颊:“进去吧!多陪陪他。”
似乎明白胡蔓的意思,玉竹眼眶一红,转身跑进了屋子,夜芷拍了拍手上的土:“小姐,你哭了?”
胡蔓仰头呼了口气:“回去再说吧!”
出了苏府路过正在建造的宅子,胡蔓停住脚步进去瞧了瞧,围墙还没建,天气暖和一些才开的工,现在第一排房子也才盖了不到一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