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仅仅只是几个人的话,可能是在生理上有问题,但如果是所有人都这样的话,那就绝不可能是生理上的问题了。
在交谈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很难理解自己的意思,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是反反复复的说了很多遍,却一只牛头不对马嘴。
明明只是登记名字等资料这么一个很简单的事情罢了,却硬是被拖延了很长的时间。
于是,幕僚便打算使用更加有效率的方法,那就是让其他人都回到自己的队列之中去,然后让他们跟长官去说,然后让长官再领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去说自己的名字。
这么一来,有了旁边一个脸黑的像是锅底一样的长官再旁边,这些人一下子都收敛了不少,好像一个乖乖的小孩一样的站立着,也不敢和这个幕僚摆谱了。
他们自己不在乎,但是他们的长官不能不在乎。
他们的长官,常常要比他们聪明得多,知道自己不能够得罪这位被首领极其看重的人,其他的人眼里大多都有轻视读书人的想法,甚至还有人认为那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书呆子而已,不配站在自己的头上。
当然,说这话的人,也只敢私下说说罢了,根本不可能再幕僚的面前这么说,敢这么说,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就算是在私下说说,也是带着一种很酸溜溜的语气来去说的,一点都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