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分裂了。 一部分便嗷嗷叫着,要曹军立刻从前线撤军来援!毕竟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冀州最早的时候被太史慈捅了后沟子,前一段时间又被魏延搅合得鸡犬不宁,如果再被赵云搞一回,那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所以这一部分人是坚决的要曹军将骠骑军挡在冀州之外! 另外一部分人则是对于曹氏夏侯氏的将领能力大肆抨击,表示看吧看吧老子早就说过云云,然后话里话外都是表示这就是曹氏咎由自取,若是之前大力提拔重用冀州佬,现在断然不至于出现如此棘手的局面,现在这一切都是老曹同学自食恶果! 还有的则是在喊着要趁着骠骑军没来,速速派遣重兵卡住要道,将幽州和冀州交界的地方全部都『坚壁清野』,以免给骠骑军留下任何的人力财货…… 没错,不管是哪一部分的冀州佬,都没有提及援军的事情,仿佛天下就只要保全了冀州太平,那么其他地方究竟如何,也根本无所谓! 结果没等冀州佬对于幽州得出一个最终结论,自身就出问题了! 上谷关,妥妥的兵家必争之地,在春秋战国之时就已经是多次发生了大战,争夺激烈,并且这里也是太行八陉之一,按照道理来说,这里应该非常重要,然后重兵把守才是,但是实际上这个关隘却是个『怂关』…… 这个上谷关,在历史上扮演的角色始终很尴尬,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很荣光。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形容词,从来和它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原因很简单,这里有山,但是山不险要,有川,但是也不深急,虽然说是有关隘,但是又必须守住外线的山头,否则山头一丢,上谷关也就无险可守,也就不战自败了。 上谷关守将知道了幽州惊变之后,便是立刻烧毁了原本架设在拒马河上的简易通行木桥,严阵以待。果然从并州而来的兵马,由阎柔统领,直至关前,两次想要在拒马河上架设浮桥,都被守将发现,然后用火箭给破坏了,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可让上谷关守将刘直没想到的是,他发出去的警报并没有迎来援军,而是出现了访客…… 沮鹄。 刘直原本是巨鹿刘植的后人。 这位原本应该是东汉元勋,理应享受自家祖宗投资刘秀所带来的丰厚回报的刘氏子,却因为和楚王刘英的谋反案牵连,导致直接从一流家族落魄成为下等寒门。 这样的跌宕起伏家境变化,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坦荡荡的接受的…… 沮鹄也是如此。他对于曹氏夏侯氏没有任何的好感。 沮鹄认为他的家族,甚至是整个冀州的现在面临的困境,都是曹氏的罪过。如果不是曹操,那么他沮氏一族,至少现在更好更风光得多! 沮鹄见到了刘直,便是开门见山的表示,冀州人应该为了冀州而战! 这句话一下子就奠定了所有商议的基调,甚至使得刘直脸色一变,连原本想好的婉拒的词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