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衡量标准。见高柔血战如此,也就自然多了几分的认同。 高柔听了,知道阎柔是好意。 因为攻打府衙,其实阎柔根本不需要高柔的助力。 阎柔这么说,只是在照顾高柔而已。 高柔笑了笑,勉力站起来,『多谢好意!我就在这里为将军守住此门罢!』 阎柔点了点头,便是不再多言,举起长矛,高呼一声,『随某来!』 …… …… 刘直想要抢功,却碰上了曹军回援。 好不容易顺着云梯爬上了鄚县城墙,就陷入了曹军守军的包围当中。 刘直战刀挥动,急砍对面的曹军兵卒,一刀将曹军兵卒的戟柄砍断。 曹军兵卒一愣,原本想退的,结果被身后的其他曹军兵卒一拱,反而是不退反进,让刘直有些措手不及…… 曹军兵卒将手里半截木柄朝着刘直脸上丢去。 刘直下意识的歪头扭身躲避,然后便知不好! 木柄能有多少杀伤力? 头一低用头盔硬抗就好了…… 结果现在动作幅度太大,反而使得自己身躯暴露在了盾牌外面。 再想要用盾牌回防,却被撞上来的曹军死死按住了,一时动弹不得! 刘直还没来得及回刀去砍那按住盾牌的曹军兵卒,一把长枪便是刺到了身前! 刘直躲无可躲,又没办法用盾牌防御,匆忙之下放手用刀去磕又气力不足,没能完全将长枪磕开,被长枪划过了胳膊,顿时惨叫一声,战刀捏不住,跌落地面,幸好是凭着本能抬起一脚将那靠近身前的曹军兵卒踹飞。 刘直右臂负伤,战力顿时削减一半以上。 曹军军校见状大喜,顿时嚎叫起来,『杀!杀了他!那是贼军将校,斩其头颅,立升三级!』 曹军蜂拥而上试图打落水狗。 刘直心中暗叫倒霉! …… …… 长矛挥舞,带起阵阵血雨腥风。 阎柔犹如嗜血猛兽,咆哮而进。 暴喝声里,鲜血四射,断肢残臂凌空飞舞,惨烈的叫号声顿时就在鄚县府衙之前连成一片。 阎柔急进,瞬间连杀两人。 一名曹军兵卒大吼着从一侧冲出,刀砍阎柔。 阎柔微微侧身让过,一手抓住敌人的手臂,将腿一顶一拌,顿时就将那曹军直接绊摔在地,顺手扭过其战刀,一刀插下。 刀下,血溅,惨叫声撕心裂肺。 『呱噪!』 阎柔将刀柄一扭,惨叫声便是截然而止。 周边的曹军兵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有时候,人的直觉很灵敏。 这些曹军兵卒在面对高柔,或是刘直的时候,虽然他们都不认识高刘二人,但是本能的可以察觉出似乎可以一战,可是在面对着阎柔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想法。 阎柔的动作一点都不花哨。 即没有什么啊啊乱叫的舞动手脚,更不会轻易的挥动长矛,但是只要一出手,便是结果对手性命,毫不含糊,甚至连已经扎进了要害的刀都会顺手再扭一下…… 这尼玛简直就是太熟练了有木有? 『尔等还不束手就擒!』阎柔大喝道,『顽抗者!杀无赦!』 鄚县县令在府衙之中,踩在架子上趴在墙头,露出半拉脑袋来偷看,被阎柔一声大喝,差点后仰摔倒下去。 仆从连忙上前搀扶,就觉得鄚县县令似乎腿都成了刚出炉的蒸饼一般,软得可以左右乱拐。 『完了……完了……』 鄚县县令喃喃念叨着,神情呆滞。 怎么回事?白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到了晚上,才刚刚喝了两口小酒,鄚县局势就变成了这样?! 鄚县县令原本以为,自己饱读经书,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而且之前鄚县县令也得到了消息,说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