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

“……”

“还是和厉霆夜？”

“……”

走到黄恩恩的面前，顾缺伸手握住黄恩恩的肩膀，“你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吗？”

“顾缺！”黄恩恩拧眉，挣扎着，“你弄疼我了，先放开我。”

“为什么？黄恩恩，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为什么就是要和厉霆夜来往？你为什么就是忘不了他？为什么！”

“顾缺！”

黄恩恩大声呵斥他，觉得他似乎是疯魔了。

顾缺确确实实疯魔了。

那种窒息的嫉妒，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马上就要把他吞噬了。

凝着黄恩恩，他突然低头吻了下来。

“顾缺！你干什么！”

黄恩恩偏头躲开，拼命的挣扎。

顾缺就这样搂着黄恩恩，把她压在沙发上，扯开她的衣领。

“顾缺！顾缺你放开我！”

黄恩恩的声音吵到了楼上已经睡了的小水。

小水从房间里冲出来，看见楼下一幕，吓死了。

“顾少！顾少！恩恩姐！”

她跑下来，帮着黄恩恩一起推开顾缺。

顾缺被推开，大口大口的喘着。

小水扶着黄恩恩，急的满头是汗，“恩恩姐，你没事吧？”

黄恩恩摇摇头，去看顾缺。

她刚才闻见顾缺喝酒了。

虽然可以推给酒精，但是……

“黄恩恩，我……”

顾缺张张嘴，看见黄恩恩那双冰冷的眼，自嘲一笑。

闭了闭眼，他丢下一句对不起，快步离开。

“天哪！太可怕了！”

小水等到顾缺走了，才敢说，“顾少这是怎么了？他居然要……”

“小水。”黄恩恩开口，声音沙哑，“你先上去休息吧。”

“啊？恩恩姐，你自己可以吗？”

“我想自己待一下，你去休息吧。”

“哦，好。”

小水咬咬唇，站起身。

虽然担心黄恩恩，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黄恩恩肯定是想要自己待着的。

……

顾缺出来以后，一直走，一直走。

后来他打车，来到了宁籁的家。

宁籁已经睡了，被狂敲门，她出来开门，顾缺就直接冲进来抱住她。

“顾缺？”

拧眉，宁籁推开他，“你怎么了？”

顾缺脸色苍白，满头的冷汗。

“我，我……”

“行了，先过来。”

拉着顾缺到客厅，按着他坐在沙发上，宁籁去给他倒了一杯冰水。

“咕咚咕咚”，顾缺喝光了水，感觉好点了。

宁籁抱着手臂，问他，“出什么事了？”

“我，我刚才差点，差点对黄恩恩……”

剩下的话，不用说了。

顾缺懊恼的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低下头。

宁籁眉头紧蹙，想要说他什么，可是看他这样，也没法说了。

沉默良久，顾缺抬起头，自嘲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你这里。抱歉。你去休息吧。我坐一下就走。”

“那边是客房。”宁籁指着一间房间，“你睡一晚再走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缺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怔然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