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她着实是开心得很,毕竟在这陌生的地方的也没有什么朋友亲人可以说说体己话。
“小姐?唔…”春禾脸上挂着眼泪,看见小姐开心的无法言表,但是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颇具喜感?
“飞沙,你是哈哈哈,怎么想到用麻袋…哈哈哈哈哈哈…”凌子衿一想到麻袋就控住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有飞沙在春禾肯定不会受委屈,凌子衿从来不怀疑这一点。
“这…小姐我这是为了掩人耳目…”飞沙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说着说着还被春禾瞪了一眼。这回好,头埋的更深了。
“小姐,你这一个月都是在这吗?你受委屈了没有?春禾可要担心死了!”凌子衿揉揉她的头,看着这个小姑娘真是心里无限的感慨。重活一世,有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好像也不错。
两个人正在主仆情深的时却听到了外面有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春禾一听声音来者不善,当即便挡在了凌子衿的身前。此刻飞沙已经藏了起来,在暗中观察。
“莫慌,春禾你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春禾依着凌子衿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出去瞧了瞧便回来了,“小姐,看样子是五皇子府上的家丁。听说孙氏被白兰、绿竹气出了病,您走了之后京城无人愿意给她们瞧病,眼见着孙氏病的越来越重,可不就找到这来了。”
凌子衿没想到如今远在岐山还能够碰见凌欣怡的人,这还真是为她原本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这凌欣怡也是在楚君晟去边关御敌之后一手遮天,如今的五皇子府早就是一块朽木,内里都是空洞洞的虫洞。
“春禾,你扶着我出去看看。”
凌子衿身体还没有恢复好,长时间的站立对她来讲还是辛苦了些。
“你是什么人?大夫呢?”
到底是凌欣怡调教出来的家丁,果然是非同凡响。
“相辽大夫今日不问诊,各位且回吧。”凌子衿淡淡的开口,相辽今日上山采药自然是回不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耽误了我们老夫人的病你担待的起吗?”
老夫人?凌子衿真是笑了。就凭孙氏?现在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老夫人”了。
呸,什么玩意儿!
“说过了,今日大夫不问诊。各位再若无理取闹,就别怪拳脚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