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琰:“首乌,送景大小姐回去。”
景艺涵:“不用劳烦了,这里就是我景家的地盘,都是我自己的人,多谢白少爷。”
景艺涵眼中含泪出了门去,那黯然的模样直叫人心疼。
方蔓:“罗松居然还有感情债,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果断干脆的人呢。”
秦沣:“他在对待其它事情上确实很干脆,但唯独景艺涵,对他来说是个例外。”
方蔓:“什么情况?说说?”
秦沣:“回去再告诉你吧,我们先去找那头猪。”
方蔓:“去哪里找啊?”
秦沣:“那个他和景艺涵都永远忘不掉的地方。”
方蔓听得云里雾里,但没有细问,跟着他们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行至一片花海停下,下来看见罗松正坐在悬崖边上。
秦沣:“罗松。”
罗松:“她呢?”
秦沣:“傅七来报,回秦王府了。”
罗松:“多谢。”
秦沣:“景家和你的恩怨,与她无关,她从来没有参与到那些事情之中。”
罗松:“我知道,可那毕竟是她的父亲,她的至亲。”
秦沣:“那你当初就该离她远一点,没有牵扯也就没有纠缠不清了。”
罗松:“是,全都怪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强要了她,也许现在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秦沣:“该负责的总归要负责,逃避是最无能的方式。”
罗松:“就让我再逃避一会吧,”
罗松:“就让我再逃避一会吧,等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我会给她一个交代。”
方蔓:“相比交代而言,她更需要的是你能给她一个承诺,或者说一个期限,如果这些你都没办法做到,最起码给一句简单的解释,也比现在连见面都不肯要好得多。”
罗松:“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方蔓:“那也要说呀,如果让她就这样空等下去,唯恐她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刚才她临走时候的表情,真的让人很后怕。”
罗松:“她刚才怎么了?”
方蔓:“你跑出去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没了生气儿似的,如同没有灵魂的傀儡,我看得出来,她没有一滴眼泪,也没有要哭的迹象,那不是她坚强,更不是她不苦,而是已经心死到连哭都不觉必要了。”
罗松:“小洛洛,帮我件事可以吗?”
方蔓:“想让我去劝劝她?”
罗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