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黯淡了下去,有些失望的样子“没用的,桓玄已经将他知道的刑罚在他身上用遍了。”
“呵!”傅云墨垂眸浅浅的笑了一下。
那笑容轻的竟似在嘲讽。
他心道,桓玄能知道什么!
“父皇,儿臣说的,是‘极’刑。”那个“极”字,他刻意咬的很重。
景文帝莫名觉得从脚底蹿上了一股凉意。
他是见识过桓玄的手段的,难道那还算不得是极刑吗?
他知道傅云墨向来有些鬼主意,于是想了想便道“那你去试试,若能审出幕后之人朕记你一大功。”
“为父皇效力,儿臣不敢邀功。”
“鄂清,你带太子过去。”
“是。”鄂清一扫拂尘“太子殿下这边请。”
他们没出御书房,而是进了一个密道。
傅云墨对这密道一点也不陌生。
据说是当年有一位皇帝命人挖建的,目的是哪日危机时刻能够留有退路。
他当日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就嗤之以鼻。
一个当皇帝的登基之初就做好了日后被人打到家门口的准备,那可见这皇位注定坐不久。
后来果然被兄弟篡了权。
上辈子他率军攻入长安的时候,傅城也想从这个密道里逃跑。
他还多留了个心眼,他搞了个一模一样的人假冒他坐在御座上,想让傅云墨以为那就是他,然后他趁机逃之夭夭。
可惜傅云墨没上当。
假傅城被他挥剑刺死,真傅城被他堵在密道里一把火烧死了。
嗯……也有可能是被烟呛死的。
鄂清在前面给他引路,本以为傅云墨多少会问两句,比如御书房中怎么会有个密道啊、这个密道最终通向哪里之类的,结果他居然什么都没有问。
行至地牢,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那个假冒太子的人被钉在了木桩上,满身血污,不知死活。
桓玄刚将铁链子穿过了他的琵琶骨,那人疼的光长嘴都喊不出声来了,可就是不肯交待幕后主使。
鄂清眼瞧着,心说难道这些在太子殿下眼中仍算不得极刑吗?
傅云墨扫了那人一眼“还是不肯说?”
桓玄脸色有些难看“……是。”
傅云墨若有所思的点头“他自是不会说的,一旦说了,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必死无疑。
相反,若是咬牙硬撑,保不齐还能熬到他背后的主子来救他。”
那人眸光微动,显然是被傅云墨说中了。
傅云墨看了看旁边摆着的刑具,拿起其中一把匕首丢给了桓玄“在他后背和胸腔附近沿着脊柱两侧开两个口子。”
桓玄微怔“这是……”
“极刑。”
桓玄略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的动了手。
他心里却忍不住琢磨,暗道我这也是极刑啊。
他却不知,他口中的极刑在于程度,而傅云墨口中的极刑则在于极限。
伤口开完,傅云墨又云淡风轻的丢出几个字“把他肋骨打断。”
桓玄依言行事。
刺耳的尖叫声再次在地牢中响起。
肋骨俱已断掉,桓玄本以为这便够了,谁知傅云墨又说“把肺叶拽出来。”
桓玄和鄂清双双震惊。
他们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愕。
肺肺肺肺叶拽出来?!那人还能活了吗?
见桓玄没动手,傅云墨懒懒的抬了下眼皮,慢声道“你要孤自己动手吗?”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不解,肺叶拽出来他不会死吗?”
“让你拽就拽!”
“……是。”
傅云墨冷眼看着桓玄动手。
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