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为其所用,也饮其血为己食。
主死,它必死。
说白了,就是饿死的。
白骨扫了傅云墨两眼,忽然说“年轻人,我给你下个蛊吧,要是日后你欺负我们家阿离,就会受到蛊虫的折磨。”
傅云墨毫不犹豫“可以。”
段音离想了想,还是说“二师父,麒麟蛊在我这啊,他想解蛊随时就解了。”
白骨“……”
大意了。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那就下毒吧,下一个连阿离也解不开的毒。”
顿了顿,他瞧着自家徒弟小花痴的那个样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不许费劲巴拉的想办法给他解毒哦,不然为师就再也不理你了。”
“二师父……”
“别劝我,没结果。”这毒一定要下。
最后,还是一直没开过口的幽冥清冷道“老二,无需如此。”
“为何?”
“他若真心对待阿离,无须你用毒药束缚。
他若虚情假意,你此举只会让他日后把账算到阿离头上。”
“他敢!”
说完,白骨看了一眼傅云墨那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心道这种人多是人面兽心,还真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么一想,他更不放心了。
他看了幽冥一眼“那就这么算了?”
幽冥点头“相信阿离的眼光。”
段音离笑眯眯的给幽冥捶肩“傅云墨,三师父你已经见过了。”
见过是见过,该敬的茶却不能少。
喝完了茶,幽冥忽然起身“借一步说话。”
段音离下意识要跟着,却被慕香拉住,紧接着听幽冥淡淡的留下一句“阿离留下。”
话落,段音离就跟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送着傅云墨和幽冥走出了客栈。
她问慕香“六师父,三师父叫傅云墨出去要说什么呀?”
慕香轻轻帮她拢着头发,随意道“爷们之间的事儿,咱们不管。”
说完,就拽着段音离东拉西扯。
段姑娘正好有事儿要问白骨呢,就趁着这会儿工夫道“二师父,您知道一个叫白丘的人吗?”
白骨点头“知道啊,一个废物。”
段音离“……”
“你怎么认识他?”
“他是南楚来的国师,不久前要同我比试蛊术,我听说他也是苗疆人,而且名字同您很像,是以就问问您认不认识。”
原本还想问问白丘蛊术如何,但她家二师父已经把对方定义成废物了,她就别问了,再问估计连废物都不如了。
再说白骨听段音离说白丘要同她比试,想了想还是中肯道“若单论蛊术,他自是比你厉害,毕竟他自幼就学,而你打小就吃。
可你有麒麟蛊在手,又会用毒,欺负一个废物绰绰有余。”
“……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浮尘边给段音离剥荔枝,边问了句“老二,你跟苗疆那边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啊。”
他们这几个人说是了解,却又不够了解。
彼此的生活习性和喜好都一清二楚,但关于彼此的从前,却都知之甚少。
他们是半路凑在一起的,或者说,是因为段音离才聚到一块的。
一开始并不存在什么“好兄弟、一家亲,风风火火闯天下”的和睦戏码。
相反,他们那时只有相杀。
互相追杀,结果发现杀成了一个圈。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之际,发现了梨花树下的小娃娃。
他们谁都不想带着一个小奶娃闯江湖,却又不忍心放任她不管,于是你推我、我推他推了一圈最终决定几个人轮流养。
一个人在家带娃,其他人出去赚银子。
初时留在家里人都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