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特意叮嘱我们的,让我们在太子姑爷面前有点当长辈的样子,不能再没个正经。”
段音离心说,师父您不把这话说出来他不会知道您没正行的。
媳妇的脸没被捏,太子爷很开心,主动为梅乾斟了杯茶“七师父,您用茶。”
“诶,好。”梅乾接过,就近坐下。
段音离挨着他坐,好奇的问他“七师父,您怎么忽然过来了?”
梅乾喝了口茶,一只脚“砰”地一声踏在了那个大包袱上。
他得意道“办点货,给你留点。”
闻言,段音离扫过地上那一大包,猜测道“又是银票?”
“啊。”
“您这次去国库啦?!”
“倒霉孩子!当着太子姑爷的面儿瞎说啥!”他如今也算是皇亲国戚了,怎么可能挑自家下手呢,他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那您这是……”
“有个皇商金家,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
“……嗯。”
不止听说过,那府上的大公子还差点成为她二姐夫呢。
梅乾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豪气干云的撂下茶盏,朗声道“他们家的一个库,让我给端了!”
段音离没说话,心里想的是金子钊实惨,媳妇被人抢了不说,家里银子还丢了。
见她神色不对,梅乾便问“怎么?你与那金家的人认识?”
“勉强算是认识吧,那府上的大公子曾与我二姐姐定亲,不过后来婚事被康王府的小王爷给搅黄了。”
“呀,那这老金家有点惨啊。”
“是有点。”
段音离心说,本来就惨,碰上您更惨了。
不过有一点她想不懂“七师父,您怎么忽然就盯上金家了呢?”
“嘿,说起这事儿呀可有意思了。”梅乾眸中噙满了笑意“为师碰上个大傻帽,他跟我说,花钱雇我去金家偷银子,偷到的银子分我一半,你说他是不是傻?
我要是能偷出来我自己全留下来不好吗,我干嘛还和他分一半啊。”
“还有这么傻的人?”
“你可说呢。”
“所以您就自己单干了?”
“那倒也没有,他的人把地形什么的都勘察好了,只是不懂得开那些锁,是以才找了我。
有他们在前面探路,倒是省了我不少工夫,我借了他的力但我不打算同他分账,所以干完这票为师准备歇歇。”
段音离心说,您是要躲躲吧。
话说对方也怪有意思的,既然有人脉探路,理应是有些本事的,江湖中人除了像她七师父这样的神偷旁人是不屑偷偷摸摸的。
既不是江湖中人,寻常匪类又没那个本事,难道是金家的竞争对手?
“七师父,您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这我还真就没太留意。”
若说是商贾人家吧,那几个手下工夫还不低。
可要说是江湖人呢,人家偷个兵器还在情理之中,偷银子就不大可能了。
“哦,对!”梅乾恍然想起了什么“我听他手底下人叫他什么……傅爷。”
话落,傅云墨和段音离立刻对视一眼。
傅爷!
傅城!
见他们俩面色有异,梅乾也不敢大意,忙问“怎么了?此事有何不妥吗?”
“七师父,您见过他?在哪?什么时候?”
“就前两日啊,在城外的一个破茶馆里,他易了容,瞧着样子似是要赶路。
正是因为我瞧着他要走,是以今日动手之后才准备黑吃黑。”
“这样啊……”
“你们找他?”
“七师父,您日后若见了他记得给我传个信儿,他是个大坏蛋,傅云墨之前被囚禁在天机府中那么久都